“她不是你的侍女,你都不知?”魏谨有些不耐。

“臣妾只是听闻她被张公公叫走,便再未见到。”

“张公公?何时的事?”魏谨大为疑惑,张公公叫走的?自己为何不知。

“今日晚膳时。”

始终不得小玉的音讯,沈一莲只觉得有些不对,那怕冒犯魏谨也要问道。

“晚膳时?笑话,今日自我出了清荷菀,张公公便一直在我身旁,何来唤走小玉一说?”

魏谨说道,瞧得沈一莲的神色,却是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说道:“不信,张公公!”

微微一呵,房门猛地被打开,进来之人正是张公公,连忙跪在了魏谨身前,说道:“奴才在,不知陛下何事?”

“朕方才听闻皇后说,你今日晚膳时,唤走了她的贴身侍女小玉,可有此事?”

皇后一词落下,沈一莲倒并无惊讶,毕竟他早就说过,张公公倒是微惊,虽宫中早就传开魏谨欲立沈一莲为皇后,可真的从魏谨口中说出,含义却大不相同。

“奴才可不知,自晚膳奴才便一直在皇上身边,可不曾见过小玉姑娘。”张公公连忙说道,魏谨说的话,他可是丝毫不晓得。

“你居然不知!”沈一莲微惊,从床上站起,看着张公公说道。

略有惶恐,连忙说道:“回娘娘,奴才当然不知,方才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虚假。”

“一莲,你不必动怒,他说的话,朕可以证明。”魏谨说道,情况自是如此,并无别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喃喃出声,坐在了床上,神色略显颓废,都是不知,小玉莫非是出事了?

“你先别急,你是从何听来小玉是被张公公叫走的?”

魏谨看的沈一莲的神色,并无半分虚假,出言问道,想来此事定有隐情。

闻言,脸色忽变,告诉自己小玉去向的太监,岂不就是方才死去的刺客!

颤声说道:“是方才死去的那名刺客告诉我的,他是今日为我送饭的太监,小玉是不是出事了?”

心底总是有着不好的预感,他是刺客,那小玉岂不是凶多吉少?

魏谨闻言,眉头深深的皱起,宫中竟还有内奸,虽惊,不过瞧得沈一莲的模样,安慰着说道:“你无需着急,小玉定会找来,你先歇息。”

话音刚落,又向着张公公说道:“去通知斗方,带着所有侍卫全城搜查小玉的下落!”

“是皇上。”

张公公应到,连忙出了房间,魏谨紧随其后,此事不查的清楚,他心不安,未曾想就连皇宫都是混入了内奸。

沈一莲略有失神,久久不言,吹息了蜡,坐在了窗前,望着窗外,有些害怕,前世为孤儿,无人比她更加了解孤独,害怕孤独。

夜凉如墨秋意来,独守寒窗忆玉儿。

她睡不着,早无了困意,刺客不断,小玉又是失踪,众多事情压的她微微有些喘不过气

来。

来到皇宫不过是为了想与魏谨厮守,可这么多的事情又是为何,她有些累了,心底很倦。

时至凌晨,她也不曾睡,却瞧得魏谨匆匆赶来,脸上乌云密布,似有什么要紧的事,且甚为不好,身后更是跟着张望张太医。

本以为是有了小玉的消息,可这等阵仗却让她惑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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