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听到将军的“香艳”后宅,便被暗暗揍了一顿。
如今,“啧,是被揍一顿,还是,被揍一顿”呼噜一把脸,表情宛若就义回去禀报。
且不说苏卫国再次听到有关他府上流言是何感受。
欧阳毅如今越发觉得他有先见之明,儿子果真极为重视将军府这个丫头。脸上时常会情绪外露,虽表情狰狞些但也好过以往。
他抿了口茶,看向同坐桌边医术拿反的儿子
“仲斐啊,茯苓糕很难吃吗?为父见你怎么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
欧阳仲斐看着欣慰溢于言表的父亲,噎了一下,明知话中的调笑意味,却无言应对,默默将医书抬起。
见儿子如此反应,无趣至极。他决定去找将军府那个有趣的丫头,探讨一下让儿子伤痛愈合变脸的办法。
人已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佯装无意端起桌上的茯苓糕絮叨:
“仲斐啊,这糕点为父端给莲丫头去了,这丫头本就怕苦,此次药汤又加了几味辛苦之物,眼下,怕是正苦着呢”
余光偷瞄一眼果然见医术遮面的儿子,正眉间紧皱思索,他双眼具是笑意,单手背后悠哉哉出了屋子。
“德子,去将这几味药性相近的草药取来。”行云流水起笔落笔,将誊写着几味药名的纸张递给德子。
栖凤院内苏端过夏至手上的蜜饯盒子,与药碗并排放在一起。喝一口药塞一个蜜饯,再喝一口药,身侧丫鬟背过身肩膀轻颤。
“莲丫头,你这是作甚呢”欧阳毅入了屋门便见如此惹人发笑的一幕。
“毅伯伯,在乖乖吃药啊”她看着桌上剩了大半的药汤,眉头紧皱。古代原汁原味的吃食是真好吃,药汤也是真的辛苦入肺。
“可尝了甜的,再喝药岂不是更苦!”
被自己蠢哭的苏拿过茯苓糕口吃着,一副我什么也没听见的表情,只是白皙泛红的耳根,将心绪泄露无疑。
欧阳毅怕惹恼了面薄的姑娘,强忍着正了正面容,抬手搭脉,后,重新誊写一份药方交给一旁研磨的丫鬟。
道:“将此方交给将军,你家姐可以换方子治疗了。”
拍了拍看的目不转睛的丫头,直至发髻散乱些,舒心解释:
“丫头再吃些时日的药,就可以吃更多的吃食了,不过,一定要吃药!可不许再偷偷倒掉。”
关切的眼神让她些微害羞,乖巧点了点头“她还是很惜命的,能活肯定是好的啊”
见美人大叔毫不遮掩的不信,心虚垂下了头,虽然有几次的前科。使出了杀手锏。
“毅伯伯,仲斐哥哥今儿害羞了”转移儿控的注意力
“与仲斐哥哥说他长得极为好看,以后肯定比毅伯伯还美。哥哥便害羞的掩面跑走了”
美大叔瞬间露出姨母笑让她有些不忍直视。
“想着上午哥哥脸上奇怪的表情,肯定是许久不曾有过表情才显得狰狞僵硬的,是吧”
刑部尚书府正厅内,上首坐着妆容精致的欧贵妃,两侧陪坐着老尚书夫妇。
欧雅雪懒懒抬眼噤了眼下方因兄长味道空的两张椅子,淡淡开口道:
“父亲,大哥府内最近行事越发的不像话,深宫内外已皆有耳闻,不知父亲可曾知晓缘由”
尚书夫人焦急开口道“雪儿,你可得跟圣上劝解几句,将军府那丫头落水,蕴儿也是无心之过,何况韶华郡主还动手打了蕴儿一巴掌。”
欧雅雪喝茶的动作一顿“娘,你是说将军府姐落水?是哪个将军府?”
被女儿严肃的表情惊了一下,尚书夫人喏喏开口“是征西大将军府上,前些日子福王府赏花宴落了水”
欧雅雪神色越发凝重“娘,自家人你莫替大哥遮掩了,若是如此怎会扯上大哥的女儿?”
“福王府世子夫人问了几家的贵女,皆说是亲眼目睹蕴儿推了人下水的”
犹犹豫豫说完话音刚落,便听见“嗒”一声。
红木茶几上杯中茶水溅出打湿袖口而不自知的女儿,尚书夫人仰着脖子气愤的辩解:“你爹爹给那什么苏将军行礼时,人家直接下了你爹爹的面子便走了”
“所以,府上便不曾再上门致歉,大哥一家也未曾去过?”欧雅雪不敢置信看着一脸的理所当然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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