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案子再一次浮出水面,靳语尘在朝堂上大声说出自己所查到的信息,引起巨大的骚动,张中景在朝堂上更是激动:“皇上,他撒谎,他在撒谎!他污蔑我呀皇上!微臣家里怎会有什么边境的布防图,他血口喷人!”
“对,四皇子你不要信口开河,满嘴胡话,这事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们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李宗年也从旁符合道。
“是不是污蔑,待父皇派兵去搜一下二位的宅子不就好了?”靳语尘对着两人的横眉肃穆,语气很平稳,没有一丝着急,“卷宗上面有一处记载,李大人和张大人原本是陈国公的人,结果突然成了写告密信的功臣,还有证据,从以前的六品升到四品,未免太胸有成竹了些,定是手里有什么筹码,所以才去告状的吧?”关于满口胡言,他可是在行的很,从踏进这朝堂上起,他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这事算是个霉头,没一个大臣会出来说话,见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都选择袖手旁观冷眼相待,甚至也有些人带着嘲笑,看这两个人如何被拉下马,然后万劫不复。
“好,就按老四说的来,朕派人去中书侍郎和尚书左丞的宅子里彻底搜查一遍,若所言属实,两位爱卿当付出相应的代价,若是什么都没有的话老四……你当如何?”
“我当在这大殿之上,亲自下跪给两位大人磕头认错。”靳语尘信誓旦旦的回道,不过不可能搜不到东西,靳鸣佐想把自己的丑事永远沉下去就算没有搜到他也要声称自己搜到了,这事已经有了结果,不过表面上还要走一套流程,天家人都厉害,尤其是做戏这一方面。
“好,就这么办,来人,通知御前带刀侍卫高敬待人去中书侍郎和尚书左丞府上仔细搜。”靳鸣佐早就想杀这两个人了,当初收到告密信的时候就已经起了杀心,本以为图纸只有那一张,没想到这两个竟敢还留有第二张,虽说不知道两人到底有没有再备份一张,但这两个人都留不得,都必须死。
“是。”传话的太监不敢马虎,快速跑到在外一点距离的侍卫那边。
靳语尘看见跟前可怜的两只替罪羊不免觉得可惜,可惜啊可惜,还以为自己真的能相安无事,不知道这两人上断头台的时候还会不会是这样有趣的表情。
沈复南也暗自嘲笑这两个人,他们这副绝对不可能搜到什么罪证的表情为什么会这么好笑?他实在没能忍住,抬起袖子遮住脸嘲笑着。
有一句话说的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果然呈上来两张图纸,合在一起正好就是边境的布防图纸,靳鸣佐大怒,将手里的图纸撕成了碎片:“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藏边境的军事图纸,你们想干什么?卖国求荣还是谋朝篡位?还说这件事跟你们没关系,那这个图纸算什么?啊?枉朕如此重用你们,竟如此让朕寒心,来人,把他们两个带下去,关进死牢!”
李宗年怎么都没想到真会在自己府中搜到什么所谓的证据,张中景也没想到,看到皇上如此愤怒,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皇上明查,微臣冤枉啊皇上!”
“如今证据就在这里,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来人,拖下去!”靳鸣佐不在听他们说话,挥手叫人将人都拖走,鬼哭狼嚎的,吵死人了。
在场的大臣都心知肚明了,这分明就是假借陈国公的案子来拉那两个人下马了,整个案子和四年前的案子没有一点关系,这证据说有就有,看来幕后黑手把什么都准备好了。
哼,办事不利,这就被陷害入狱了,估计那两个人也就到这儿了。
这事过后,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重重夸赞和奖赏了靳语尘,靳语尘屹立不动的接受着这夸张的奖赏和排场,叩谢了皇恩后便下了朝。
出了政合殿后,九皇子拦住他,笑着说道:“四哥好本事,二天不到便破了如此大案,让我好生佩服,不知等会四哥可还有安排,上回父皇赏了我一些古玩和西域的稀奇玩意,四哥素来喜爱这些玩意,可否愿意来我府上叙一叙?”
靳语尘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复南,笑着回道:“当然可以,我有的是时间。”
九皇子是傅家人扶着的,靳语尘一直都想会一会傅家人找的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
九皇子靳薛帆,不过才十六岁,竟然封了亲王,宅邸还是京城的富庶一带,家丁数百,还有封地和常备军,靳鸣佐如此忌惮手底下的臣子有兵权,但是却没有格外针对靳薛帆,可以自己的十几个兄弟中,眼前的这位是最难缠的一个。
不怕那些哥哥弟弟们看不起,也不怕他们恶意相对,怕的就是像这样平白无故找你喝茶游玩的,究竟是藏的什么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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