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语尘现在算是孤军奋战,虽然有裴元瑾从旁辅佐,还有一群见不得光的势力,但在深宫毕竟只他一人,且还要常伴在君王左右,与其他五个心怀叵测的皇子互谋心机。
靳鸣佐一直忌讳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不管那两个人认不认秋判的死于他而言都没什么关系了,交给靳语尘来管,反正不能留活口,怎样做的漂亮一些的话就看他本事了。
“张大人,现在不管你说什么,叛国的罪已经定下了,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但你要是认下杀死秋判的罪,本王可以保你的家人平安无事,你只需要在认罪状上面画押,本王就可以帮你打理好后事。”靳语尘站在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张中景面前,商量的口气跟他说道。
“那张图纸不是我的,我也没杀人。”张中景见不得眼前这个人的嘴脸,语气十分不好。
靳语尘笑了笑,语气悠然道:“本王把同样的话可是会跟李宗年说的,你猜他会怎么选?”靳语尘刻意将他们俩关在不同的地方,为的就是防止两个人能合在一起拒不承认。
果然张中景不再说话,而是低下头沉思。
靳语尘适当的在他耳边吹着耳边风:“其实这些事都是李宗年和父皇一起策划的,李宗年去父皇那儿告你的状,说你私藏军事布防图,心怀不轨,为了让你人赃并获,还和父皇做了这么一场好戏,其实李宗年根本就没被关在牢里,他马上就能出去了。”
张中景的脸色铁青,甚至因愤怒而瞪大了瞳孔,手掌紧紧拽着,骨节发白。
靳语尘看见他的反应,嘴角的笑容越发张扬,语气带着一抹蛊惑:“我来见你之前去见过李宗年,他一口咬定秋判是你杀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说你怕事情败露,在秋判回去的路上杀了他,还企图栽赃嫁祸给他,他还说自己一直和你保持着书信,说你包藏祸心,早就想着要卖国求荣了。而现在,我问完他话以后,他已经被狱卒带出来,马上就要出去了哦。”
“真是可怜啊张大人,你看看你自己,沦落到这副惨样,而李宗年却是好吃好喝的,连本王都为你感到可惜呢,唉。”靳语尘故作可惜的摇摇头,嘴里一阵唏嘘。
“混账东西!李宗年,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张中景怒吼着,“我要检举,这些事全是李宗年计划的!计划败露以后他怕东窗事发,然后叫我杀的秋判,我是杀了人,但这一切都是李宗年指使的!他别想着独善其身!”
“那张大人在这里画一个押,只要你认了杀死秋判的罪,就是证明一切都是李宗年策划的最好证据,本王马上就派人把他抓回来!”靳语尘将罪状书摆在他面前,一旁的朱砂也给他准备好了。
张中景没有犹豫,狠狠印上自己的手印后恶狠狠的说道:“李宗年,我要你一家上上下下都不得好死!”
靳语尘简直不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浓烈的嘲笑,哈哈,蠢货,通敌叛国本就子虚乌有,没有足够的证据,要是这两人一直不认罪,刑部那边也不好用刑,他们只要一直死咬着不认罪就行,顶多在牢里面关到死,但他这样说就等于承认了所有的事都不是替人背锅,完美的堵住了朝廷中的悠悠之口,他都已经认了,那些觉得这事另有蹊跷的大臣还有什么话好说?
另一个被单独关着的李宗年也是,愚蠢至极,他把相同的话说给李宗年以后,他承认了策划叛国一事,还说张中景是同伙,秋判确确实实就是张中景杀的。
都想着让对方不得好死,却没有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没做过的事别人再怎么伪造证据都会存在蛛丝马迹,总会有有心之人去翻案,换一个替罪羊帮他们解困,果然人心本就是险恶自私的,通敌叛国,诛九族的死罪,他作为安庆国的四皇子确实可以答应保他们的家人,可皇上不答应他又能怎么样?又不是什么都他这个没权没势的皇子说了算。
靳语尘拿着两张认罪状书,交给一旁的狱卒:“拿去刑部吧,定个时间早点行刑。”又忍不住看了看身后牢狱里的人,嘲笑道,“蠢货。”
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好人?
出了大牢,想着等会是不是要去一趟靳薛帆的府邸,还没到宫门口途经御花园时,就让他遇到了有意思的事情,他的太子大哥,脓包也就算了,还不好好呆着,尽出来惹事。
御花园的亭子那儿,私下都没有人,应该是被刻意秉退的,太子靳鸣阳正奋力撕扯着一个宫女的衣裳,下流的眼神和隐晦的语气,隔了几里远的靳语尘都感觉到了恶心。
“你个小浪蹄子,穿的那么骚,不就是想勾引本太子嘛?现在本太子成全你,让你快活,你这会儿装什么矜持,你是不是觉得在外边不好?嗯?要不咱们到床上去?”靳鸣阳毫不留情的扯破宫女的衣服领子,伸出舌头朝上面舔去,两只手将她的两手钳制住反锁到身后的柱子上,好方便他继续干自己想干的事。
“不要啊太子殿下,奴婢求求您了,不要啊……不要……啊……不要……”
“乖,美人儿,跟了我有你好吃好喝的,明儿个就收你进房好不好?”
“不要啊……求求你了太子殿下……”宫女眼看着挣扎不动,只好哭着求,眼泪哗啦哗啦的流着。
“真是个草包。”靳语尘冷冷望了一眼,正打算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又退了回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衣服已经被扒至下半身的宫女,找准时机后快步走了过去,急忙道:“大哥,快住手!”
靳鸣阳听见后面有人打扰,心里一阵烦躁:“不是说了不准别人过来的吗?嗯?四弟?”
被靳鸣阳松开双手的宫女,恐惧的将衣服往上拉,低低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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