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慕连续几天窝在房间里,整个人趴在桌前全神贯注地拿着纸笔画着东西,地上扔了一地失败品。拿着几张画纸频繁地忙进忙出,离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这几日不见她和他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在走廊看见她拿着东西急急忙忙地要出去,一个箭步顺势坐在拐角处等她发现他,然慕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饶过直步走了出去,他的心瞬间跌落谷底眼睁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老板,我的东西好了吗?”然慕这几天前前后后跑了这家首饰店不下十几趟,今天就是验收成果时候,老板从后屋走来拿着一个托盘上面话盖着红盖头,看见她也是头疼,之前她突然跑了让他照着她画的东西制作一个东西,这个东西算是把他几十年的手艺全都使出来,来来回回该了十几次她还是不满意要不是她给的钱多,这活他才不会接呢。
“我可先告诉你啊,这是最后一次改工您要是还不满意就令请高人吧”老板已经被她重重要求搞得筋疲力尽,拿下红盖头托盘上放的是两没戒指,银质圆形方条镶与两边中间嵌入鲜红鸡血玉指环,再用银边将二者紧紧夹住,这里打磨技术有限银边每次都是粗糙有划痕,然慕加了大价钱让老板无论如何也要帮她打磨到发光的效果,她拿起戒指举起借着阳光仔细检查,银边被老板打磨的几乎和现代机器的效果近似,鸡血玉散发着耀眼的红光,她用红色是因为离契对她来说就如这鲜红般热烈,总能给她一种炙热的温暖与安心。
她收起两枚戒指“谢谢老板,以后有想要还来照顾你生意哈”说着开心的跑出去,老板这话听的一愣,忙到门口喊道:“你就行行好,下次去照顾别家生意吧!”。
离契想着早上的事内心烦闷,在后院依靠在走廊上拿着匕首出神的削着一根木头,然慕找遍了地方没看见他,林叔告诉她刚才看见他一个人来后院坐着。他瞧见然慕朝她走来他目光一沉收起东西起身,然慕上前喊住他“离契,我有话和你说。。。”,话刚开口离契转过身疾步朝她走近,“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他问着她,眼底透着哀伤和怒气,“如果你一开始就打算回去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把我当什么?你真的以为我的心是铁做的吗?然慕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可以给你未来呢?我们之间的一切难道你真的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吗?”
然慕望着他那通红的眼角心头一软,自责不已她当日那番话初衷是不想日后看到他因她而难过,但偏偏事与愿违今日他的伤心难过全是因她。可想到他会因为她如此难过,竟觉得有些开心,离契看见这个时候她还在笑,心中很是不悦,问道:“你怎么还可以这样轻松?你这几天也不理我,你知道我。。。我。。。哈?看来这一切都只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自作自受,然慕你还真是。。。”
她知道他有多难过,她很抱歉,所以她给他一个大大怀抱做安慰“我知道,我不该说那些话,你之前的话还算数吗?”突然的怀抱让他失了刚才的振振有词架势,脑子有些懵他还没明白情况,呆呆问道:“什么话?”,她松开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个人记性怎么这么差!算了,谁让她有错在先呢!今日她豁出去了!清了清嗓子一鼓作气,“离契我问你。。。你还愿意愿意娶我吗?”
时间静止,离契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再次鼓起勇气对他说道:“我说你愿意娶安然慕为妻吗?”半天他还只是愣愣的看着她也不说话,他这是犹豫了?!什么意思?他不愿意?!她第一次向男人求婚结果对方半天没反应,看来他真的生气了,他不想娶她了。她有些难过,不,现在她很难过,看来是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没事,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过”“谁说不愿意了,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然慕不解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不想。。。”离契此刻一副洋洋得意,嘴角噙着笑低头盯着她道:“谁让你上次拒绝我的,你知道我多害怕你会离开我,这次可是你自己向我求亲的,以后不许反悔,就算反悔我也不放你走”
“我安然慕说话算话,怎么会反悔呢”她伸手拉住他的手掌,拿出戒指直接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这是什么?”
“戴上这个之后你就是我安然慕的人了,从今以后只能爱我一个,要护我,信我。今天起你永远不可以把它拿下来,除非。。。”离契追问道:“除非什么?”“除非哪天我们不再相缘尽,到那时你就将它取下来”离契摇了摇头轻轻一笑道:“那你的呢?”然慕拿出自己尺寸的戒指,他接过学着她也替她戴上无名指,“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就是不知道它材质怎么样,能不能戴一辈子啊”这可是她花大钱买的质量肯定没问题。
“你要是以后对不起我,我就把戒指扔了,你可别看它这么小,可贵着呢”离契将她揽入怀中,眼里满是沉溺于怜爱“这么贵啊,那我看在这戒指的份上,以后可得注意不能对不起你”她白了他一眼道:“这一点都不好笑”。离契神情认真望着她,对她问道:“然慕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想法?”
然慕想到骄阳的话觉得如释重负,扬起笑对他道:“珍惜眼前人,我舍不得你”她这番话让他心里暖暖的,眼角都含着笑容“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后悔,你做的选择”。
赵仁萧派的人和往常一样每日定时给骄阳送东西,怜儿从那人手中接过东西,故意叹口气道:“你叫你家大人以后别送东西了”那人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郡主不喜欢”
怜儿一脸难过道:“郡主近日身子很不好,每日滴水不进整日昏睡不醒,太医说可能是之前那场大病带出的毛病,现在是吉是凶都不知道”那人听了思索着点着头。
果然下午赵仁萧疾步冲冲赶到骄阳殿,看见床上躺着的骄阳,怜儿守在床边见到他进来忙起身,她神色哀伤对他点头便退了出去。他走进床边看着她,她面色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额间渗着汗水昏迷中眉头却依然紧锁,他坐在床边用衣袖为她擦去额角的汗珠,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神忧愁和心疼紧紧的看着她。
骄阳紧闭着眼睛手被他紧紧握着,她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脸颊渐渐泛红额角不断渗着汗珠,赵仁萧担不停的替他擦着额角,感觉她脸颊发烫以为是病情加重他心中一紧,“你到底是怎么了?那天看见你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你之前不是一项都是活蹦乱跳的嘛,要怎么样你才能好起来,只要醒来你要我作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骄阳,你醒醒好不好?其实你回宫时我偷偷去看过你,我其实很后悔当日没有及时告诉你我的心意,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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