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的一个字,离,被醉得一塌糊涂的楚洛狠狠地推出了房间,就隔一道合着的门,她是想走,可是还有措手不及的,喝醉的人在屋里指责她有多无情,等等,听着那声声,离是真心痛,她想接受,但是她不能,而不能就得有个决断,而决断必有所伤。
“呼!”
楚洛?
“对不起!”
一个王储,一个杀场上的将军,一个男人,所有的自尊都被她践踏得粉碎,她感觉到了,可是她也有她的不得已啊?但她不会说,只是在门口伸手触着他背靠的地方,泪,再一次的泛滥,也不知道自己停顿了多久,最后离还是收回了手。
长痛不如短痛!
等楚洛醒来的时候,离已经走了,一封请他履行承诺的感谢信让楚洛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灭了,把那清透的信纸揉成了团,然后一封书信,让那候命的人是火急火燎的赶来,一场撕杀,带着他对文烛伊的愤然的气,全数的挥在了剑锋上,比往日更不心痛自己的命,很快的获得了胜利。
南院军灭了!
最重要的是五恶人被救了,和离是一后一前的回了山寨,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龙游风没有问,人在就好,然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而这是他认为的,离不平静了,除了练剑,就是渗道是完全地没有再把时间和精力放到山寨里,当然还包括龙游风,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人是回来了,可是变了!
但是龙游风依旧没有问什么,只是每天必问的就是“在否”?得到在的答案,他安静地回了自己的宅院,就这么一天过一天地过了一个月。
“什么日子?”
离终于开口了,让她身旁的人有点窃喜。
“明儿清明时节!”
清明?
离要下山的时间,她就算是不问,身旁的小跟班铃儿也会说的,那机灵的小丫头是离捡回来的可怜丫头,命苦,托得离,她过上了些好日子,感恩的心情,对离是尽心尽责得很,其实看主子的辛苦,她还真是觉得她应该恢复女儿身,就把余生交给那位看似粗心,却极细心的对她的大当家。
“主子,大当家他天天的问您?生怕您出事,天天……”
离的一个侧脸,那又清瘦了些的轮廓,带着些她的不悦,极为冷凌地压迫感让小丫头小脑袋瓜是耷拉着,再不敢语无伦次下去。
“备车马!”
“是!”
去哪?
自然离会说的,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她交待对象就是那牵马的马夫,而马夫?
“二当家小心!”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只是心里还装着其它事的离并没过多地去在乎,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地址塞给的马夫,然后揭开帘子,感受着山路物摇晃,依旧是一身粗衣,清心淡雅地坐在了轿里。
离?
也是真的变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警觉那么差了?天姿过人的她让那乔装的马夫蹙起了眉心,而手心的那张字条,她要去的地方,文家的祠堂?什么关系?在这清明时节?
“二当家,到了!”
疑惑的马夫小心地通报着,那略有些驼的背是隐藏着他傲人的身高的,而离,一路其实都安静没错,只是魂去哪是了,她是真的找不到,直到这马夫的通报,她才清亮了眼神。
“你去这的后院处候我,我办完事,就过来找你!”
这里,她文家的祠堂,她的祖先,远远的看着那慢慢上马车,准备离开的文家的人,离重重叹了一口气,随便地打发了马夫,就轻抬着步子往里,而就在她进门之后,伪装的人是撕下了面具,打直了腰杆,那有神的凤眼微眯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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