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栖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找不到你的父亲呢?为什么来找我呢?”

梅初雪既然他的态度冷冰冰的,于是,咳嗽了一下说道:“因为我认识你,上一次就是你带的军队把我们捉起来的!并且刚才我也问酒吧里的经理了,他说我爸爸和你谈了一些什么事情,然后就走出去不见了。你就是盼瑶的妈妈吧?说这次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叶凤栖说:“我有什么事情还用得着和你说吗?”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就转身走了,剩下梅初雪一个人站在风中,呆呆的不知所措。

因为有了晓寒生的陪伴,盼瑶的身体恢复得非常快,才短短两天的功夫,就能正常进一些流食了。大家都非常的高兴。

再加上没有人起诉她了,正所谓是双喜临门。但是大家都没有告诉她,到底是谁起诉的她,为什么要起诉她?这其中的恩恩怨怨实在是太复杂了。

但是,盼瑶却始终高兴不起来,为了那个逝去的宝宝,晓寒生慢慢的开导她,爱护她,呵护她,才让她慢慢的从这份忧伤中活了过来

终于,这一天,盼瑶能慢慢的下地走动了,她坚持要去看一下,那个被自己撞伤的人。

晓寒生说:“那个人早好了,根本就是一些皮外伤,基本上第二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并且,她在夜未央酒吧弹琴,应该有一段儿时间了,那个地方我们还是不去为妙。”

盼瑶坚持要去,晓寒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她去找厉云飞。

晓寒生提前和厉云飞约好了地点,见面的地方不是酒吧,而是一家咖啡厅。

盼瑶由晓寒生陪着,来到了这家咖啡厅。

当她看到厉云飞的时候,就挣扎着站了起来,给厉云飞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了声对不起。

厉云飞忙把她搀扶了起来,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更何况,我基本上没有伤到,倒是你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你本不用来看我的。在医院里安心静养就好了。”

盼瑶说:“那天是我开的太快啦。见到你没有受伤就好了。不然的话,我真的要内疚一辈子了。”

晓寒生连忙扶着盼瑶坐在咖啡桌前面,给他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他看着厉云飞,问:“你和萧伯仁的事情弄清楚了!”

厉云飞说:“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真的好难,好累。”

晓寒生不方便打听人家的私事,只是安慰她说:“看开点儿,一切都会好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厉云飞点头。

盼瑶端起了咖啡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一抖,咖啡打翻了,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还好没有烫到自己。

晓寒生连忙带她去了卫生间,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然后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盼瑶配上,整理好这一切后,才扶着她回到了座位上。

有你晓寒生的外套脱掉了,露出了里面的衬衫,厉云飞眼尖,一下子看到了晓寒生胸前的吊坠。那一把古老的铜锁。

她惊讶地问道:“这把锁?是你的吗?你是从哪里得到它的?”

晓寒生低头看了铜锁一眼,说:“这是我逝去的妈妈给我的,怎么你认识这把锁?”

厉云飞说:“不,我不认识他,我只是觉得他很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它。”

想了想,她又继续说道:“说不定是我记错了。这段时间一直睡眠不好。记错东西也情有可原。”

晓寒生想了一下说:“这把锁,是我们家的信物,我有一把,我的弟弟也有一把,不过,我的弟弟已经失踪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如果你看到有人带了和我一样的锁,那么,请你务必一定要告诉我!因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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