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初若的目光落在了那最晚跪下的人,眼中的冷漠之色,如同寒冬腊月里面的风,一阵阵的,看得人心里瘆得慌。

“军国大事,你何曾有过一番建树如今,瘟疫四起,人心惶惶,举国上下皆是不安,身为一个公主,你却在这百般刁难,可曾对得起楚国列祖列宗!”络腮胡子刀疤脸突然面目狰狞了起来,看着初若,剑拔弩张。

“何时轮到你一个平民来质问我!”

他凶,她更凶!

初若用着可以盖过络腮胡子刀疤脸的声音怒斥,面上有着怒意,指桑骂槐道:“我刚才说的话,狗东西听不懂,其他人都听不懂了吗!革除了职位,没有了官职的人,谁准他在这里的!”

不是玩笑话的模样,初若此时眼中的认真神色,比在场的任何一人还要认真。

所有人都不敢触碰此时在盛怒中的初若,她的身份,是所有人最为忌惮的。

“下官是否革除,端指还要看摄政王的意思!”此时的络腮胡子刀疤脸是一点也不买初若的账,板着一张脸道。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初若好似天真的瞧着络腮胡子刀疤脸,道:“你还真是同天真的很,你以为,你说的,我会去理会吗?你以为,我就是现在杀你了,源光,你口中的摄政王敢对我如何吗?敢杀了我,为你报仇吗?”

嬉笑怒骂,百般面目。

和之前的模样成了极大的反差,所有人瞧着,一个个的有些愣,一个人,怎么能有如此多了面目?

蛮的怕倔的,倔的,怕不讲理的!

显然,初若便是那不讲理的,也不打算讲理!

“你居然敢罔顾国法!”当下,络腮胡子刀疤脸狠狠的瞪着初若。

“国法?”似无邪的少女,眼中没有任何的杂质,初若轻飘飘道:“我便是国法!”

“你……”完全没有想到初若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络腮胡子刀疤脸倒是语塞了,久久,道:“本将只听摄政王之命!”

只听摄政王之命……

初若听着络腮胡子刀疤脸的话,心中哽这一口气下不去,直想将床上的那人吊起来打一顿。

她没有任何的实权,彻彻底底的公主棋,这些人一个个的,虽是忌惮,可若真的硬碰硬,却也是敢与之一闹。

指尖死死掐入了掌心嫩肉,初若看得见的外在,是那越发阴沉的眸子,看不见的,是手心处的一道弯月血印。

“青裁!”突然,初若大声道。

“属下在!”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只初若的声音一响起,青裁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立在一侧,与跪着的人成了对比,恭敬道。

“忤逆犯上,取其首级!”八字,就轻易的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初若的语气透着死一养的深沉。

“是!”

“你……”

砰砰

青裁几乎是开口便到落下,寒光一闪络腮胡子刀疤脸才开口,却没了命,只那脑袋落地和身体到底的两声算是他最后的声音。

一个呼吸间,刚才还说话的人,再也说不了话,温热的血一大滩的从脖子处满溢而出,空气中尽是血腥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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