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风错愕的摸摸额头:“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老头慌忙打开药箱,摇头叹息:“这怎么能行啊?两天就要换一次药的。”
“我觉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亏你身子骨好,才没感染,来,我这就给你换上。”
夏清风受宠若惊,虽然自己也有点着凉,可王爷才是重点,这老头怎么可以在王府下人面前喧宾夺主。
“不用不用……”不管夏清风怎么拒绝,大夫硬是拿着新纱布热情的往前凑。
冒公忍无可忍的出手了:“姜郎中,病人在这儿呢!”
姜郎中却毫无惧色,不咸不淡地说:“医者仁心,在大夫眼里,病人都是平等的,没有先来后到。说起先来后到,这位姑娘比王爷排的更靠前呢!”
冒公剑都拔出来了,姜郎中还是若无其事的给夏清风拆解绷带换上新的,夏清风实在觉得没必要再缠绷带了,再三推辞,姜郎中才作罢:“那姑娘记着好好修养,不可太过劳累。”
“哎,好!”夏清风眼看着冒公气得发抖,却隐忍不发,面对姜郎中的轻慢束手无策,最后缓缓的收回了剑。
为什么姜郎中敢如此目中无人?为什么冒公没有强迫他先给宁王诊治?这一切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姜郎中给宁王诊了一会脉,唏嘘道:“啧啧啧,王爷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啊?明明是穷身,害的却是富贵病,这不是给老朽出难题吗?”
“废话少说,”冒公愤愤地嚷道,“王爷到底要不要紧?”
“抗不过去就要紧,抗的过去就不要紧,恕老朽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末了,姜郎中一张脸拉得老长,从药箱里拿了一瓶烧伤膏出来,嘱咐必须一天三次涂抹。
冒公这才发现唐三度被灼伤的手心,顿时悲痛交加,猩红的眼睛瞪向夏清风。
夏清风怕他质问自己,忙来到姜郎中跟前:“大夫,您看王爷还需要服哪些药?王爷身子贵重,可是不能出一点差错呀。”
“除了烧伤,就是普通的风寒,用大姜熬汤喝个三五天也就好了。”姜郎中面无表情的说道。
“谢谢您啊大夫!日后王爷的身子,还需要您多多照顾。”夏清风为了避开冒公的怒视,自顾自把姜郎中送了出去。
姜郎中的不情愿,她看的分明,却不明白是何原由。
姜郎中背着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深吸一口气,慢吞吞的走了回去。
这王府虽然布置朴素,亭台楼阁却不少,异草繁花也随处可见,房间鳞次栉比,高大而整齐。
上次光看了室内的陈设,判定那小子是个穷书生,也真是粗心大意了,想想那天破口大骂的情景,不由得面红耳赤。
不过她也受到责打了,算是为自己的肆无忌惮付出了代价。
与此同时,师娘惨死的景象犹在眼前,她心里忍不住腾起一股恨意。
就算不能为师娘报仇,也要出出气,不然如何报答师娘对自己的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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