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瑶见蔡书死活不说,便故意板起了脸,加重语气问道:“蔡大人,你果真记不得了?”
“……”
“我们和尚书省的人也不熟,所以还请蔡大人好好想想。也好让本公主不白来这一趟。”
蔡书听荆瑶“本公主”这三个字都出来了,知道荆瑶可能动了气。
蔡书忙当下手中的茶杯,说道:“这贾婴是先皇宠臣贾武霖的儿子,是贾将军唯一的一个儿子,早年间他还是尚书郎中的时候,老夫是尚书左丞,所以曾经和他一起共事过一段时间,”
蔡书说完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继续讲道:
“虽说老夫在尚书省就待了半年多的时间,但也和贾婴打过那么一两次交道。此人表面看起来很和善,和谁都走的来,但其实是一只笑面虎,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坦诚,背地里却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一点亏也吃不得,瑕疵必报。”
“蔡大人这么说,这贾婴乃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人了?”荆瑶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毕竟他是功臣之后,这样说他也未免太损了些。”
“那他能进的了尚书省,当上了尚书仆射,相信一定也应该有什么看家的本事吧。”
蔡书听薛俊这么一说,笑出了声,端着的茶杯都差点摔到了地上。
“他没有什么看家的本事,不过是有一个身为国公的老爹在朝廷里护着他,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敢得罪他。他呢,也就在尚书省挂个职而已,他跟前自有许多幕僚替他打理尚书省的一概事务,不过就是出个主意,最后定夺还是要尚书令来定夺。”
“贾武霖身为国公,他儿子被流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薛俊问道。
“贾老将军在他被流放三四年前就病逝了。没了贾老将军在朝中的扶持,贾婴也就渐渐地没了以前的权势,但毕竟名分在那儿,所以也难看不到哪儿去。后来,好像是在御花园,他和皇上说要废掉皇后娘娘,立王贵妃为皇后,却被皇后娘娘的一个丫鬟听到,皇后娘娘就跑到御花园和陛下诉苦,然后陛下无法,一气之下将贾婴流放到了元州城。”
“这么说,贾婴和皇后娘娘还有私仇了?”
“岂是和皇后娘娘有私仇,和殿下、三位皇子、国舅大人,甚至老夫,都有私仇。他在朝中依仗着他父亲的权势飞扬跋扈,得罪的人太多了。”
“和蔡大人还有私仇,不知是什么私仇,可否和我们讲讲?”荆瑶问道。
蔡书笑道:“公主还对官场之事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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