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怎么……怎么……”

赵流光翻身下马,“夫人,我今天突然就能动了,听下人说你为了我亲自来求神医,就过来找你了。”

他扶着赵夫人的手臂,“来,上马车,咱们一起回家。”

“老爷,既然来了,不如就亲自去求神医给诊诊脉,也好求个心安。”

白夫人不清楚实情,赵流光却是在听说白露与神医关系匪浅后,猜到令自己瘫痪的就是神医的毒药,他只想离这些人越远越好。

“赵夫人考虑的对啊,既然来了,赵老爷不如就请神医把把脉,看看能不能找到病根。”白露在一旁笑眯眯地附和赵夫人,存心戏弄赵流光。

她的目的达到了,一句“病根”让赵流光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没有,哪有什么病根,什么病根都没有,病根早就好了,什么都没有。”赵流光语无伦次地表明心迹,只盼白露相信现在自己对她是半点想法也没有了。

赵夫人担心地看着他,是刚刚骑马太累吗?满头都是汗。

“老爷,刚刚白家妹子答应帮忙了,只是把把脉……”

“我说没有病根就是没有。”赵流光急了,夺过箱子塞进一直默默现在白露一旁的酥圆怀里,再拦腰抱起自家夫人钻进马车。

“谢礼已经给了,回家回家。”

周嬷嬷也赶紧爬上马车,不过她没敢进去,就坐在车夫旁边。

马车调转方向,朝村外行去。

“赵老爷,你的马没带上。”

“送给你了。”

看来吓得不轻。

白露捂嘴偷笑,罢了,收下就收下吧,如果不收,怕是从此有人都不敢睡觉了,就怕一睡不起。

“酥圆,你会骑马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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