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事好办,白露精力有限,对学费也没要求,加之稍大点的孩子都得帮忙家里的农活,因此很快说定将学堂设在长期空置的曲彦家,每天巳时两刻开始,午时结束。学费则由村长拍板,一个孩子每月30个铜钱。

乌雷的事就不好办了,每个人都欢喜有马,但对谁来管马、怎么缴费、谁又管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又都对别人的想法有意见,一窝麻雀似的争来吵去总不能统一。

最后,还是村长一声大喝,终于让麻雀们安静下来。

“白先生好心把马拿出来大家公用,你们倒好,一个个的主意都多。行啊,既然你们拿不定主意,那就听白先生的,要是白先生提的你们还不满意,这马就该是谁的还是谁的,还给白先生!”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不敢再开口,安静了半晌,依然是村长开口。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请白先生来定规矩。”

白露看这样争下去就真的好事变坏事了,也就不推辞,站到最前面。

一个个看过去,村民们的眼里都是信任,他们对于愿意几乎是无偿为孩子们授课的白露满心感激,再加上对“读书人”发自内心的敬畏,他们完全相信白露的决定会是最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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