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芷儿终于把爹娘送做堆,昨夜里太兴奋,和曲彦的师父聊天聊到了子时后,也因此,当白露和酥圆到了,她还当半夜一样睡得深沉。
把酥圆打发去伺候小芷儿起床,白露来到炼丹房——思来想去,昨晚受的莫大惊吓这个信口开河的庸医老头子要占全部责任。
“这么早,酥圆不行?”瞟见白露进来,曲彦的师父张嘴就是一句讨打的话。
“酥圆行不行不知道,莫止殇倒是挺行的。”白露质问道:“不知道老前辈对此有何解释?我记得有人告诉过我能保证酥圆永远是酥圆的。”
“哦,这个啊。”被质问的人满不在乎,“酥圆失忆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气血运行受阻导致的,昨晚他喝了那么多的酒,兴许是因为这样打通了之前被阻碍的经络,暂时恢复了记忆。”
“这样不是很好,比起什么都不懂的酥圆,老情人莫止殇更能让你洞房花烛不虚度。”
白露咬牙,“您老人家试试,随身携带一个不定时间的炮弹,指不定什么时间就爆炸,让你粉身碎骨。”
“你只要不让他喝酒,他就不会爆。”瞥她一眼,“再说了,我瞧你现在好得很,他恢复记忆对你更好。”
“我不认为整天活在随时可能被枕边人杀死的恐惧中很好!”
“昨晚他不也没杀你。”
“那是他醉了,之后再醒就是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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