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招集武林大会,让各个门派与惊秋派弟子轮翻过招,一起来辨别真伪。不知她们敢不敢应邀?“左护法青尘道。

“侯掌门,请问你们会应邀吗?“苗恒问。

“苗兄弟,这里面关系复杂,你有所不知。”侯掌门道,“首先,我们惊秋派都是女弟子,师祖早有门规,禁忌在大众场合抛头露面,不做出头鸟。我身为掌门人,如何能带领众弟子去武林大会上与各个门派的男子较量?其次,我现在就当众重申一遍:我派的独门技艺是‘无形针‘,而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和兰剑‘;第三,武林中各个门派众多,相互学习,相互切磋,各种功夫剑法都在不断的融合渗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算我派弟子使出的招式拳法跟你们黑山派相似,这都是正常现象;第四,就算你们黑山派要招开武林大会,遍邀各门派与我派对决,你们就不怕我们隐藏你们所谓的‘和兰剑谱‘,出其他招式吗?这方法真的公正、公平、有效吗?“

“侯掌门言之有理。“苗恒道。

“就是,你们黑山派一个大派,在江湖上威名显赫,为何如此对我们惊秋派咄咄逼人,以众欺负寡,如此胜之不武,传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吗?“销然道。

“那你们说,你们的惊秋派师祖为何终日配戴面具?不是正好说明她做了鸡鸣狗盗之事,无法以真面目示人吗?“右护法青尘说。

“你就是强辞夺理,毫无根据。我们师祖光明磊落,岂能容尔等污辱!看招!“销然气愤不过,伸拳过来就要揍青尘。青尘快速后退,躲过了这一拳。

“住手!“侯掌门站起身形,断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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