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片刻像是终于缓过劲来,太婆叹了口气:“看来你们还是不肯相信我,我一个独居老太婆,难道还会骗你们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角宿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

凌遥寻思着给老人家倒杯水,可是找遍了橱柜,别说一只杯子,连副碗筷都没有,她心生疑虑,这太婆在家不吃饭,难道仅凭一口仙气吊着?

她颓然地回到屋里,看见太婆这时像对着自家亲孙子似的,一反常态地拉住角宿的手,正在掏心窝子。

“看你们的样子的确也不像坏人,只是之前来的人都……哎,不说了不说了,总之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迟早要葬送在这里喽!”

角宿端着一本正经的脸,恳切地说:“那您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除了我们,还有谁见过那个女人?”

“我家那位走得早,儿子儿媳家容不下我,其实我也是上个月才搬来这里的。”太婆抹了一把眼泪,开始回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

“在你们来之前已经连续好几次了,每次我打开门看到的人都不一样,最先开始我还以为是哪个年轻人搞的恶作剧,欺负我一个孤寡老人独自在家,所以变着法子戏弄一下,直到最近三天,不断有人上门要找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角宿好奇地问:“这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太婆想了一下说:“男的女的,什么人都有,大都语气不太好,似乎那女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我印象最深的是今早来的一个年轻姑娘,她一来就揪住我这个老太婆不放,硬是要我把人交出来,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这屋子就这么大,我上哪去给她变个大活人出来?”

“那姑娘指不定要的就不是活人呢!”角宿开了句玩笑话。

凌遥反是惊讶的接过话,“阿婆,你是说一个年轻姑娘?!”

当初杀害肖枫,夺走拓片纸的就是一个年轻女子,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年轻姑娘,两人的行为都让人猜不透,难道是同一人?

凌遥等不及想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问:“阿婆,你再仔细想想,这个姑娘是不是蒙着脸的?”

太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连连说道:“对对对,就是蒙着脸的,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从她的声音和穿着上来判断出,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见过这个人,这可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阿婆,我们就住在你对面,如果下次这个姑娘再来找你,记得来敲我们的门。”凌遥说。

角宿回头看着凌遥,这家伙怎么一下子就变机灵了?见她一脸若有所思,他心里也感觉有些什么关键的线索被遗漏掉了。

对了!那女子拿了錾花铜盒之后马上就不见了人影,按照鬼宿的推断,她一定不会在临祁久留,那么应该是在袭击肖枫之前就来到这里,可是太婆说的姑娘是在今早的时候来敲的门,按道理不会是同一人,那这个蒙面姑娘又会是谁呢?

除非……她还在临祁没有离开!

难道鬼宿的推断是错误的?不应该啊!可是她来找对面的那个女人又有什么目的呢?

角宿英挺的剑眉深深地皱在了一起,他再次侧头看向凌遥,正好凌遥也一脸疑惑地将目光投向了角宿,似乎二人在这一认知上的契合度犹外的贴近。

“好好好,现在的年轻人要是都像你俩这么热心就好了。”太婆呵呵笑着,似乎一瞬间松了一口气般,连连答应。

角宿拉着凌遥准备回到对面的房间,可凌遥却挣脱了他的手,对太婆说道:“阿婆,我们屋里的马桶坏了,不太抽得上水,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卫生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