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剿匪队成立已来,铁拳门不复往日兴盛,三镇请求铁拳门护佑之人愈发减少,尤其武沟镇的百姓,因牛家父子之死,视铁拳门为仇敌。此次剿匪队成功阻击山匪,钟威计划非但没成功,还落人口实,铁拳门遭受唾骂,从铁拳镇祥水,变成铁拳祸祥水,已有衰败之势。
钟威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场中弟子练拳,忽然一弟子禀报道:“师傅,柳县令带着剿匪队的人在院外,说要请您出来一见。”
钟威起身出院,便见一群人堵在门前,柳铭文为首,方青和林勇站在两边,身后还有一群剿匪队成员。
钟威没有说话,一旁的狗腿子吴文庸指指点点道:“你们来做什么?”
柳铭文看都不看吴文庸,抱拳对钟威笑道:“钟门主好。”
“柳大人好。”钟威回礼,面无表情问道:“不知柳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柳铭文道:“是这样的,昨日剿匪队在锦溪镇外阻击山匪,听说钟门主也带人去了,柳某特来感谢钟门主相助。”
反话刺耳,钟威却毫无愠怒之色,淡淡道:“柳大人客气了,钟某也是为祥水城尽一份力罢了。”
他停顿一下,视线依次落在林勇和方青身上,接着道:“剿匪队实力非凡,两位队长神勇,打得山匪全军覆没,倒是我钟某多此一举了。”
剿匪队和铁拳门水火不容,人尽皆知,路人见到柳铭文带着剿匪队堵门,都围上来看热闹,有的是祥水城的百姓,也有来祥水城置办货物的三镇村民。
林勇接过话道:“对了,半年前,铁拳门弟子牛康死在山匪手上,抛尸西山,后他父亲牛洪进山报仇,同样惨死,不知钟门主还记不记得?”
听闻此言,剿匪队中,那些来自武沟镇的成员,各个瞪着钟威。武沟镇很多人都姓牛,老亲盘结,牛洪的地位相当于武沟镇镇长,牛洪父子惨死,铁拳门毫无作为,他们对钟威敌意最甚。
“当然记得。”
钟威不动声色道:“钟某无一日不想进山为弟子报仇,可惜能力有限,如今剿匪队威名赫赫,此仇倒是要仰仗林大队长了。”
林勇轻笑道:“钟门主这话说得不错,你这仇的确是多亏我才能报。”
林勇看向柳铭文,柳铭文双掌拍击三下,肃声道:“带上来。”
身后剿匪队成员两分,轱辘轱辘,两名衙役将一辆铁囚车推至近前,囚车中坐着一名浑身绑满锁链的人,正是七煞寨二当家,他垂首不动,瘫坐其中,像死了一样。
柳铭文抱拳道:“钟门主,此人就是昨日被生擒的七煞寨二当家。据他交代,牛康和牛洪正是被他所杀。”
他从袖中拿出一份文书,递给钟威道:“这是犯人供词,钟门主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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