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景烨一面慢腾腾地起身整理衣服,一面对着墨泽笑道:“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墨泽你可别后悔。”,然后走到桌前,自己倒了两杯茶喝,施施然就走出去了。

墨泽看到衡王那妖娆妩媚的样子,心里抖了几下,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往他脸上重重地揍上几拳。

南亦恒醒过来时正看到容若澜拿着一块湿毛巾往他脸上擦,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漠无情地丢一边去了,语气极其冰冷地道:“容姑娘,谁让你进来的。”

容若澜看到他那般狠心无情地将她推开,两眼早已禽满了盈盈泪花,将掉未掉,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之状。容若澜低垂着脑袋低声道:“王爷别生气。是妾身一直恳求他们放我进来的。”

“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南亦恒看也不看她一眼道。

容若澜再也忍不住了,含在眼眶里的泪犹如开了闸的水龙头汹涌地直往下掉,泪眼朦胧里哀怨地问向南亦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不够好吗?可我已经很努力了,而王爷你却连给我一个努力的机会都没有。”

南亦恒还漠然无情的让林卫进来把容若澜带下去,并当着她面下令冷冷的道:“以后没我命令,谁也不准放进来,违令者自去萧铭洛处受罚。”

容若澜想她一个堂堂荣国公府的郡主之尊从未受过如此的难堪和冷落,而且这种难堪和冷落还是来自她最爱的夫君。这让她一时无法忍受,所有的屈辱、伤心、难过、悲痛、委屈一时全涌上心头,容若澜满脸泪水地哭哭啼啼地着跑走了,若非衡王南景烨闪得快,差点就撞上了。

南景烨看着容若澜跑远的背影,咂咂笑道:“像翼王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的冰雕人,谁若爱上他谁倒霉。”话落,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黑色的东西从房里飞了出来直直砸向他,衡王便伸手接住,却发现是一端砚台,可他的手瞬间被南亦恒留在砚台上的功力震得虎口发麻还隐隐的疼了起来。

南景烨看了眼房里就把砚台一丢,赶紧溜了,再不溜依那无情无心的冰雕人怕是他小命都不保了。

夏卿予回到将军府后总是经常性的发呆,时不时地想着那个熟悉却又有些许陌生的声音,她怕她若不想就害怕那个烙在心底的声音会消失,她自己咋不知道为什么。

这日夏卿予正拿着一串葡萄躺在将军府里一棵大树底下的椅子上边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边想着那个声音时听到府门口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喧哗声。

很快就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紫衣女子挥舞着一根鞭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将军府里的一众人等皆不敢相拦。

只见她一面直闯入沈煜的房间,一面嚷道:“沈煜,你给我出来。”

夏卿予见她是来找沈煜的,心下高兴地想:呵呵,又有好戏看了,一面咂咂惋惜地想着可惜沈煜去了太子府,不然更热闹了。夏卿予丢了颗葡萄进嘴里,便事不关己的瞧起热闹来。她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娇横无礼的十公主,漂亮的瓜子脸,柳眉杏眼,挺翘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白皙粉嫩的皮肤,倒也是个顶漂亮的美人儿,只是那性子也太火爆了。

府中的李总管小心翼翼地回道:“公主,你来得真是不巧,大将军现在不在府里刚刚太子来人请了去。你若有什么急事可让我派人去给你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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