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彭家也来人了,谢东延和彭家家主在会客厅里谈了许久,最后彭家主很不悦脸色难看离开谢府。谢东延同样脸色难堪对孔福道:“看来你说的对,雪儿是得早点出嫁了。”
叶家三爷是谢家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彭家武道世家武力强横却苦于没有庞大的家财,如今这两家都盯着谢家的千金呢!
当晚谢东延召见谢不饿。当谢不饿颤颤巍巍来到谢东延的书房时,他正在专心致志看书。谢不饿不敢打扰,站在一旁惶惶不安。他心中暗道:那婆娘最近应该没有偷拿什么值钱的东西吧!自己在外收租也规规矩矩,并没有犯什么错。想到这他不由稍稍宽心些。
其实谢东延是在装模作样,他根本看不进去书。对于眼前这个人他还是很感激的,能远赴千里护送自己的雪儿到他身边,虽然只是一个奴仆他并不介意保他一生荣华富贵。但似乎他是个死脑筋,口口声声说自己忠于谢家愿意永世为谢家奴仆。对于这样忠心的人谢东延很感动,曾一度对他重用,结果令人伤心,他似乎只有做奴仆的才能,重用他的代价是使谢家损失巨大。
谢东延微微抬头挤出一抹笑意道:“不饿,坐吧!别那么拘谨。”
“奴才不敢。”谢不饿头更低了,奴才怎么能和主人一起坐呢!自小这种位阶之分就在他心中根深蒂固。
谢东延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看来想和他拉拉家常谈谈过往感情是不可能了,他依旧是当年那个背着小主横渡千里倔强的忠心奴仆。所以他也不废话了,清清嗓子正色道:
“你家那个二愣子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吧!看着他还行让他入赘我谢家。”
“老爷您记错了,他今年才十四……”谢不饿恭敬回答到一半突然如遭雷击,脑子晕呼呼的只剩两个字在脑海里盘旋回转:入赘、入赘。
他听到老爷的传唤想了许多的可能性,单单没想到老爷居然让小姐娶他的二娃子。他呆立当场,脑袋嗡嗡。
“我说十六就十六,就这么办了,三天后举办婚礼。”突然谢东延站起身高声大喝。谢不饿被吓了一跳直接摊软在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在门口还撞到了孔大管家。
“怎么样你满意了?”谢东延没好气道。
“相信我这个谢二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我家祖传十八代都是看相风水师,到了我这虽然只学到一点皮毛,但看人绝对是一看一个准。”
“狗屁风水面相,糊弄糊弄那些愚民还行,老夫可不受你骗。”
孔福也不脑慢慢度了两步道:“当年我预言你必将家财万贯,富贵非常人可没错吧!”
谢东延悄悄点点头认可,他还记得当初落榜带着女儿流浪再见他时,他还狠狠揍了他一顿,大骂他骗子,有个屁的家财万贯,家财十几文就有。可如今他真的家财十几百万贯,贵为永安首富。
“哼!我祖上曾遇到那武道开脉祖师聂问天,惊为天人,虽然他那时只是一个小乞丐,先祖见其面相贵不可言,就连当时的帝王也没他尊贵。后来他果然成为武道祖师,纵横四海独断九州。真正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孔福傲然道,如同自己就是昔日的孔家先祖。
谢东延有些不信道:“要是真的你的先祖怎么不追随他,我可没听说当时有什么大人物姓孔的。”
“唉!妇人误事啊!”孔福痛心疾首。而后他又说当初赵国的开国帝王也是他家先人给看过相。谢东延又问这次为何不抱大腿,孔福便叹息,帝王最无情,飞鸟尽良弓藏,姣兔死走狗烹。他家先祖看得清。
“我观那谢二楞的面相尊贵过你十倍,小姐嫁给他不亏。”
“真的假的?”谢东延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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