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刚刚传到大堂,步奎和他带领的数十名龙武卫就已经站在了大堂门口。
步奎一手掐着巫山派的一名弟子,一手玩弄着两颗铁球,像是在挑衅大堂里的所有人。
可不管是五堂七派的人还是吕惭英,都没有轻举妄动。毕竟能够不声不响地杀光楼下和大堂外的人,这等实力,万万不可小觑。
华松桥道:“步奎!似你这等甘做朝廷鹰犬的武林败类,也好意思再出现我等的视线里么!”
“华堂主说笑了,本统领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尽灭于此。我出现在你们的视线里,你们应当恐惧才是。”步奎把那名巫山派的弟子扔到大堂中央。
“还不动手吗?车轮战还是一起上,莫要说我没给你们机会!”步奎说着,又对身后的龙武卫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出手!”
华松桥道:“莫要猖狂!今日我们五堂七派和吕门的人俱在,你以为你逃的了么?”
“你确定逃的是我,而不是你们这些废物?”步奎向华松桥掷出两颗铁球,铁球速度极快,像两道黑色的闪电。
华松桥自知躲闪不及,忙运起全身内力,硬生生地接住了两颗铁球。
“你这武林败类,帮着朝廷来为祸武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华松桥飞起一掌“松林听海”,正中步奎左臂。
“青柏堂也不过如此,比雷费甫的惊风掌还不如。不过雷费甫的头都被我摘下来了,你还敢上前与我一战,这股蛮勇倒是可嘉的。”步奎硬接了这招“松林听海”,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一把抓住了华松堂的衣袖。
华松桥连忙以内力震断衣袖,往后退了数十步。他心道:“原来雷费甫是遭了他的毒手,他能杀了雷费甫,那杀我也是不在话下了。得找个帮手,不然迟早会栽在他手上。”
华松桥对赛七黑大道:“赛大侠,你听见了么!贵堂雷堂主就是这个败类所杀,你还不为雷堂主报仇?”
赛七黑心下寻思道:“华松桥这个老混蛋是想骗我当肉盾,我可不能中他的奸计。但此时如若不与步奎战上一场,让天下人如何看我?我只与他佯装打斗,不使全力,自保就是了。”
华松桥又与步奎战在一起,渐渐落了下风,他大叫道:“赛大侠,你还在等什么!”
步奎笑道:“干脆你们一起上吧,免得我多费这许多功夫!”
“休要猖狂,待爷爷取你狗命!”赛七黑取出插在背后的双斧,舞了个旋风,砍向步奎。
步奎稍稍侧过身子便躲过了这一击。
华松桥心道:“这赛七黑根本就未出全力,想不到他看起来粗人一个,实际上却打得一手精明的好算盘。”
“赛七黑,你就这点本事吗?真是有辱黑旋风的名头!”步奎道,“既然给机会你们不要,那就莫怪我心狠手辣了。”
步奎说着,手中已多了一把细若蛛丝的长剑。
“不好,是血丝剑!”华松桥大惊道。他知道血丝剑的厉害,这柄剑因为极其纤细,所以锋利异常,但这样的细剑,剑身却很柔韧,轻易不会折断。而更诡异的是,这剑只要沾上一滴鲜血,就会变成魔鬼般的血红色!
华松桥意识到血丝剑的时候,血丝剑的剑尖已经到了他的咽喉之前,但他并没有为血丝剑染上血红的色彩,因为离方裘的长刀为他挡下了这一刺。
步奎一击未中,往后退了几步,道:“想不到还有人能挡我这一刺。”
离方裘收刀道:“你想不到的事可还不只这些,比如你想不到你今日会命丧在我的刀下。”
华松桥逃过一劫,喘了口气,道:“多谢离大侠相救,华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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