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如听了倒是觉得这个姜扬波是个好命的,就是个二世祖,虽然叛逆,但是好歹亲爹十分疼爱,大哥又是一母同胞,他就啥也不用操心了。
只要不谋逆谋反,家财有的是,上头建功立业有哥哥顶着,吃喝玩乐过此一生也挺好的。
见对面二人仍目光灼灼等着自己回答,无奈之下,茜如只好清了清嗓子准备发表言论。
谁知阿观在一旁使劲的给她使眼色,还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她的脚。
茜如深知这位大丫头怕自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这眼神使得也忒明显了点,都快赶上抽筋了。
“二位兄台,小弟不敢言,主要是小弟的观点与大伙大相径庭,说出来怕徒增笑话。这姜二公子,虽外面传言说其顽劣不堪,但是在下认为,却当不得这么多人的批评。姜二公子游船也罢,炙烤饮食也罢,所用之处所花费之事,都是吴国公的家底,若要批评,那也只有吴国公有资格评价,也只有游船上此次受惊的众人有资格抱怨。他既未伤在场的众人,也未做出什么害国害民的大事,实在没必要上纲上线去批判什么。”
茜如想了想又补充说道:“更何况拿到大庭广众当一个传笑之事来讨论,那一梦先生又不是当天游船上的客人,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他讲的也未必是真实情况。可有时候人言猛于虎,一来二去这事情便铁板钉钉了。”
这时旁一桌的青年才俊有人听到了这句,颇不赞同的转头过来说:“你这小公子怎如此不知礼数,一梦先生是有了名的百晓生,以往讲的事情,那件不是后头都印证了是真事。咱们在这听在这讨论,便是要用这些事情警醒自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这位看起来是一梦先生的铁杆粉丝。
姜林见状也转身朗声回问:“这位郎君,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您跨过桌子听我们的讨论,也就罢了,听了还要来插嘴反驳,我们是有邀请您参加吗?由此可见,孔孟之书只是空读罢了。”
刚才那说话的灰袍男子气的站起来似乎要过来讨教一番,他围上的众人纷纷劝阻。
茜如眼睛发亮的看着姜林,简直要为他鼓掌。
这怼得好啊,这换成大白话文便是,我们这桌聊天关你屁事。
姜林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暗笑,佩服吧,他可不止有武功,肚子里也是有墨水的。
那黑衣男子在一旁也不屑的说:“这些个臭鼻子书生,只会嘴上功夫,酸死了。老子战场打仗的时候他们还不知躲在那个角落发抖呢。”
那桌本已经安抚下来的青年顿时又站起了几个,指着这边说道:“你们竟看不起读书人,莽夫、无知!”
另一个更是捶胸顿足摇得头都要掉了念经一般的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这年头,纨绔子弟也有人追捧,不学无术之辈也敢鄙视文人。”
这酸腐文人嘴皮子就是利索,一下子就把事情上升到了看不起读书人这个层次来。
周围的食客也纷纷转头围观。
姜林见状把腰间的刀往桌上一拍。一旁的黑衣男子也撸起袖子站起身仿佛要开打干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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