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大怒,肺都快气炸了,自己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当街被人这般调戏过,最可恨的是,这调戏她的人竟是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包子铺老板,那笑起来满嘴的大黄牙啊,简直要恶心死个人!

更要命的是,他那油腻腻还沾着些面粉的手,捏住了林笑笑的葱白玉手,如同握住了一柄金如意似的,陶醉死了。

林笑笑越是挣扎,这家伙越发兴奋,满脸作死的表情啊!

满街的人围住了看热闹,几个不怀好意的人便起哄起来,抖肩耸胯的大笑。

林笑笑气得几乎吐血,急中生智,就在这家伙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猛地把膝盖往上一顶,正中这家伙的裆部。

啊哟一声,这包子铺的老板便痛苦的瘫软了下去,像是一根煮熟了的面条。

又是这招,百试不爽的绝招啊!

林笑笑挣脱了这家伙的魔爪,尚不解气,又踢了几脚,方大摇大摆的转身走了。

众街坊和满街的人看得惊掉了下巴。

“烈货,烈货啊”

“了不得,了不得”

“母老虎,河东狮”

“谋杀亲夫啊!”

林笑笑被众人的议论声包围了,一时间满眼都是指指点点,吐沫横飞,和叽叽歪歪的嘴巴,如同要把林笑笑吞噬了一般。

林笑笑此刻好比是孙行者被一群小妖围住了,急躁愤怒,可她的愤怒被淹没和包围了,丝毫没有出路!。

林笑笑被围在人群中许久,几乎被口水淹死!

那包子铺的老板又捂着裆爬了起来,一抖一跳的挤进人群中,指着林笑笑哭诉道:“老婆,爱爱!自从你和我定了娃娃亲,十年过去了,怎么这会子回来,就把为夫给忘了,见面就顶我的裆啊。”

林笑笑怒道:“你放屁,谁是你老婆,你给我把你的臭嘴放干净些,否则,我……”

一位围观的老者便出来道:“包十三,你几时有这么个漂亮的老婆来着,我住你对面,怎么就从来不知道,你可别看人家小姑娘长得好,又好欺负,就瞎说来骗大家!”

原来这包子铺老板叫“包十三”,二十出头,顶着一顶白帽子,肩上挂着条白毛巾,看着老实,却满肚子坏水,听了老者这话,顿时撒泼道:“众位街坊,大爹大妈们,你们给我评评理,这何老爹想必是年老发昏了,竟说出这样昏话,她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小名叫爱爱,十年前我们的父母给我们定了娃娃亲,说好今年完婚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咱们的父母大前年都亡故了,后来我去她家,还是我出钱帮着她料理完的丧事,如今我二十有一,她刚满十六,正是及笄之年,且三年守孝已满,没想到她却另攀上了高枝,想要悔婚,今儿她来,便是来告诉我,叫我忘了她,别做白日梦!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婚约尚在,她却要毁约,这还有王法吗,还要不要三纲五常啊!”

何老爹听了这话,顿时仰着头想了想,方点点头道:“想起来了,果真有这么一回事,那年他们父母在京,还请我过去喝过酒,可不曾想天有不测风云,他们都去了,留下两个早定了婚约的孩子,如今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是该完婚了。”

林笑笑几乎气死,顿时如同发疯了的狮子,指着何老爹怒道:“你个老不羞,满嘴胡说些什么!谁是爱爱,谁是他老婆,谁和她定什么狗屁的鸟亲,全都是放屁!你们给我滚开!”

何老爹笑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反悔,轻易说变就变的,这可是要进大牢里吃板子,骑木驴的,姑娘,哦不,爱爱姑娘,你可想好喽?!”

“放你娘的狗屁,滚开,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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