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刚刚发布的最新新闻你看了吗”?
主编办公室乔依姗对但晴好说。
“乔主编的意思是…”。
“我认为这个新闻可以帮你测试一下,你的新媒体”。
但晴好等这个机会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当然会抓住。只不过目前新媒体人手不足,她向乔依姗提出扩大编织。乔依姗知道她的意思,直接敞开问道。
“你想要谁”?
“林夏”。
“林夏不行,她在这方面没有优势”。
“我们可以培训,现在我手下的记者都是经过培训的”。
“她最近在准备专访资料,恐怕抽不出时间。况且,她更倾向于传统媒体,我们做领导的也不能只手遮天,太为难下属吧”。
“乔主编言重了,我就是再有能力,上面不是还有您和总编吗?你刚刚说专访,谁的专访”?
乔依姗笑着摇摇头。
“怎么,不方便告诉我”?
但晴好见乔依姗守口如瓶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走人。
“秦歌,你知道林夏最近在准备谁的专访吗”?
秦歌对此事自然也不知道。
“你去查一查,别让人发现了”。
报社有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秦歌会倒戈但晴好。她从前对乔依姗可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直到但晴好升了副主编又从中挑拨了二人的关系。说来这种事也不能全怪秦歌,她是报社最年轻的首席记者,前途本是一片光明。自从林夏报道了关于建筑工地那些事后不但老齐把她夸上了天,连昔日一向看她不顺眼的乔依姗也对她刮目相看。最重要的一点,乔依姗做了主编后对秦歌的态度好像也变了。但晴好的野心她多少还是知道些,跟在她后面说不定以后能做个副主编什么的。就这样,秦歌和乔依姗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关系,实际却早已心归他处。乔依姗何尝看不出这一点,只是碍着从前的情分懒得说她,再有,她也未曾给报社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夏,听说但晴好去找主编要人了”。
“没听说”。
“你要真归了她管,那我和马路也得跟着你去”。
“又不是去干坏事,你们跟着我干嘛”?
“我们得保护你啊”。
“马路说得对,保护你”。
“我这么大个人她还能吃了我”。
“反正防人之心不可无。当初说好了三人行的”。
“随便你们吧”。
这时,苏立城的秘书来了电话。
“是林记者吗?苏总让我转告你,他下午三点到六点有空”。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谢谢”。
挂断电话后林夏收拾起东西便独自去了鼎盛集团。好在来之前做足了功课,他们之间的谈话才不至于太尴尬。
“苏总,谢谢你”。
林夏站起来欲与苏立城握手,苏立城倒是没有回绝她。
“等原稿出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嗯”。
此时的苏立城和之前在法国的他完全不一样,感觉像变了一个人。林夏没空多想,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稿子。
“苏总,您让我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说来听听”。
“谷小姐的死确实是因为用了那根带有病毒的针管。不过八年前的监控有些模糊,偷偷溜进她病房的那个人我不敢确认到底是不是她,这是打印出来的照片”。
苏立城接过鬼马手中的照片,他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侧脸确实是那个人。
“是她。这件事你先别管了,我自有打算”。
此时,石宇推门而入。见苏立城神色有些慌张他大概猜到了。苏立城示意鬼马离开。
“怎么?八年前没查清楚的事现在又来一遍,你搞什么?不是在很久以前就选择放下了吗”?
“但晴好威胁我说要把溪语的事告诉林夏。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为什么迟迟没有开口”。
“查到什么了吗”?
“当年溪语血管上的那个多出的针孔是她扎的。那是一根带有病毒携带者DNA的针”。
“难怪当时用什么药都控制不了。你打算怎么办,把她找出来谈谈”。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手里的证据还不够”。
“等等,你刚才的意思不会是怕林夏知道她和谷溪语长得一样的事吧”。
苏立城没作声,算是默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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