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辞第一次听见付旭年这个名字,不由得有些好奇。像是一个门派的大弟子二弟子之类的,他们一般都很熟悉,但是付旭年他却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当即就问端木传苏这个百晓生,“说说呗,这位怎么这么低调?”
端木传苏曾打听过付旭年的有关信息,虽然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但至少不是一片空白,就说道:“这是因为宋掌门不喜欢这个二弟子,原因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因为这个掌门的不喜,付旭年的性格又是那种沉默寡言的,几乎没有弟子跟他亲近,在宗门里也不是很显眼的存在。并且他也很少出宗门,江湖上也几乎不露面,是以大家都忽略了这么一个人。”
“这人听着特惨。”燕西辞总结道,那感慨的语气像是很怜悯付旭年的遭遇。
端木传苏知道他这是来了兴趣,便特意嘱咐道:“他有些洁癖,你要是想跟他结交,就注意一点,不要犯了他的忌讳。”
燕西辞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感慨:“这人的毛病还真多,我生平最讨厌有洁癖的人了。”
“为什么?以前有这样的人让你吃了亏惹了你不开心?”端木传苏问道,一脸好奇的样子恨不能将燕西辞那点小事情都给挖出来干净。
燕西辞将他凑过来的头按到一边,道:“你离我远一点,唾沫星子都喷在我的脸上了。以前没有认识有洁癖的人,但是想想都知道有洁癖的人会有多么的麻烦。”
燕西辞就爱挑战新高度,正巧这几天待在客栈里无聊的快要发霉了,三派争乱的事情因为有了掌门人插手也停下了,现在有一个凑巧好玩的事情出现怎么会放过呢?
燕西辞是那种说干就干的性子,拉着端木传苏将付旭年的事情问了清楚,搞得端木传苏都快以为燕西辞是想要勾搭对方了,“你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付旭年可没有那种癖好。”
燕西辞给了他一个爆栗子,敲得端木传苏“哎呦”一声,捂着额头骂道:“你这个过河拆桥的。”
燕西辞已经拎着自己的剑上街上转悠去了,先去给那个可怜的没人疼的孟梓婳买些东西,借此接近付旭年。
谢流歌一行人平安无事的进入到了千机教的地界,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便在最近的一处千机教的据点稍作歇息。二长老孔笛这些天没少给尹久川灌一些味道诡异的药汁,一天要喝上十碗,谢流歌听弟子说尹久川每次都是面不改色的直接喝下去,没有一丝拖沓,对这个自己未来的夫君也多了几分同情。
那些药汁她闻着就想要呕吐,单是气味就如此恐怖,不知道绽放在舌尖上的味道又是多么地狱级别的惊悚。谢流歌听到马车那边传过来的动静,知道尹午熵和尹久川两人已经下了马车,便翻身下马,才一下来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是正在向她靠近的尹久川身上传来的。
“大护法,教主喊你过去。”尹久川说道,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尹久川整个人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脸色灰败,没精打采的一团,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似乎一阵风都能够吹散。
谢流歌应了一声,向尹午熵那里走去,尹久川被迎出来的教众扶着进了分舵。
孔笛也在尹午熵身边,看到谢流歌走过来,伸手就抛给谢流歌一个小瓷瓶。微弱的风声响起,谢流歌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冰凉的瓶身就到了掌心,谢流歌猜到了这是什么,脚步顿了顿,然后就将东西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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