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展来被逗笑了,用扇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我身体抱恙,想要休养些时日,有问题吗?你们连一个病人都要逼着对抗千机教,试问你们又将我当做同道了吗?”
郑义山眉梢一动,有些拿捏不准徐展来突然说这句话的目的,是随意找的借口,还是别有所指?尤其是刚才无意中的那个对视,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
其余人听到这话却是一片哗然,有人对着风吹湖的掌门人下毒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指不定他们什么就倒了大霉。
苏畅臻眼中闪过一点异状,看向徐展来的目光中压抑着浓郁的墨色,“徐掌门说这话可要有所凭据。”
徐展来亲切的拍拍苏畅臻的后背,不轻不重,但是话语却透着阴冷寒意,“苏掌门知道的,我向来不说假话空话。”
苏畅臻眸色阴沉,徐展来笑如春风,但是其他人却看出来一点火气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徐展来又转过身对着众人说道:“我本来是不想说出来的,怕大家心生嫌隙,对彼此直接有了怀疑,不利于攻山,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必须赶紧去洛水山庄找唐庄主看看。”
其余的人这下子无论是信还是不信都没有办法阻拦了,只能看着风吹湖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然后武林盟的人看向莫沉隐,三宗门的人则是看向了苏畅臻,都希望两人能拿出来一个主意来。
苏畅臻心里盘算一会儿,说道:“能给徐掌门下毒的,要么是武功趋近去徐掌门,要么对方是徐掌门的亲近之人,若是后者,想必现在这人应该是已经远离大家了,大家不必担心,若是后者”
“在场武功能趋近去徐掌门的,也无非是我,端木掌门,莫盟主,郑掌门了,若是再算上离坟山的那个黑袍人,也不过是五个人,嫌疑最大的就是那个黑袍人了,大家都小心一点。”
苏畅臻看大家神色间都有些畏缩,暗地里给莫沉隐递了一个眼色,虽然两人立场不同,嫌隙很深,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要站在一起的。
莫沉隐劝解道:“大家先不要心慌自乱阵脚,攻打离坟山的计划推后五天,在这五天里,我和苏掌门会想办法调查清楚徐掌门口中的中毒一事,希望这件事情不是徐掌门的玩笑话。”
苏畅臻也赶紧劝解道:“都散了吧,这件事情我和莫盟主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于是这场闹剧就这样散了,莫沉隐没有回到自己那里,反而是跟着苏畅臻离开了,也不知道两人是要说些什么。
等两人走之后,郑义山给端木长鹤递了一个眼神,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端木长鹤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想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站在他身边的栾西漳问道:“师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端木长鹤斜着眼问道。
栾西漳有些急,说道:“当然是我们要不要接着蹚这趟浑水啊,风吹湖都走了,师尊,要不然我们”
剩下的话栾西漳没有说出来,被端木长鹤严厉的目光瞪回去了,但是心中还是没有抛下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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