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兽洞之内,听得白姑娘说已经拿到想找的宝物。不知道能否拿出来让我们兄弟掌掌眼啊。”刘灼救了刘煜之后,一问姓名竟然是同姓。
他的为人向来豪迈,最喜欢是结交朋友,当然少不得以兄弟相称。刘煜对这位便宜大哥倒也真心感激,一声大哥那也是发自肺腑。
“其实也就是墨家翟祖师的一块令牌。”白无瑕也没有什么矫情,当即拿出了刚才三人斗兽之后,在其巢穴中找到的那块黑乎乎的金属材质物件。
“非攻?”刘煜拿起令牌,入手挺重,看到了上面的两个字,翻过来再看是一个墨字。想到了古代墨家学说的两个著名的反战观点,兼爱非攻。
他的神情有些微变,因为当时的兽洞之内,他也找到了手感极为相似的一块令牌,顺手放入怀里,回来之后,还没有仔细看过。
“这是我们墨家翟祖师创教时发放的德贤令,一共有六块,分别送给了当时的六位贤才人物。持令者可以让墨家做一件公义之事。加上这枚,现在应该已经收回了五枚。”白无瑕解释道,然后又叹道,“只是剩下的一块却是不知道在哪里了。””
“德贤令?”作为后世义务教育出来的大学生,刘煜对墨家的观点还是有所了解的,想到了这个令牌名字的出处,“列德而尚贤,举公义,辟私怨。”这几句是墨家的观点。
听到刘煜说出墨家的学说来,白无瑕很是诧异,“人言汉国武原君尚武成性,怎么都不会来学我们墨家的学问。看来,刘兄应该真不是武原君。”
“是不是就是连我都不清楚。”这是刘煜自己心里的想法,脑中只有现代人的记忆,但是这个古代犀利哥的形体根本与现代的马术运动员刘煜完全是两种风格。还有就是怎么解释那块带着“煜”字的玉佩,听了刘母的话后,这块玉佩已经是贴身收藏,不再轻易暴露。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刘煜会努力尝试从脑中挖掘这个时代的记忆,但除了一些文字认识之外,其他的记忆似乎像是上了一层锁,只要深入想下子,脑子会隐隐做痛,他也只能就此绝了念头。
“这块令牌是翟祖师当年送给晋国上大夫赵桓子,至于找不到的那块,则是送给了丰县的一个刘姓人家。翟祖师当年受过刘家的恩惠,便想投桃报李。”白无瑕说起了令牌的来由。
“赵桓子,那可是大豪杰,三千轻骑深入草原三百里,保了秦晋边境的五十年太平。”刘灼叹口气道,“但是现在呢?草原狼族再度强盛,时不时地侵扰接壤的秦、晋、齐三国边境。我前段时间在咸阳还听说,大王还想着跟匈奴和亲呢?”
“和亲?若我说得没错的话,当今秦王嬴恕上位在三年,勤练兵甲。我本以为是去跟狼族争河套之地,现在来看,看来又是来攻打我晋国啊。”白无瑕本身就是晋人,而她所属的也是墨家晋国的分支。
由于四国两两对立,墨家也因此分成了四个支派,各支派都拥有很强的独立权。
“这就难说了,我就一个小小的泗雨亭长,又不是什么太史风云榜上的人物,君王想干嘛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刘灼是秦人,但对于白无瑕的判断不置而否。
“太史风云榜?”这个榜单名字似乎已经听到了好多次,刘煜却一直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么榜单,借此机会,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哦,你竟然不知道太史风云榜?”不光是白无瑕奇怪,刘灼的目光也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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