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还是第一感觉到有点点小离愁别绪,有点点想念铃儿妹妹,有一种哀伤感。
是洋葱?我吃了洋葱?
张玄突然觉得有种荒谬感,“我会为了两个要我命的人而辗转反侧?”
张玄自问自答起来:“难道我是被她们两的美色所迷惑?”
“看来我是进入了青春期,脑袋里面都是不可描述的东西!趁年轻不能撸!”张玄急忙用冷水洗了脸,这才冷静下来。
又坐下看书,但是怎么也没有心情,“咻咻”张玄闻了闻,“我说呢,这房间里有她们姐妹的味道!”
张玄高兴起来,急忙打开窗户通风,不大一会,屋子里的空气这才清新起来,一点脂粉味道都没有。
“看书,看书!”张玄笑道,又看起《春秋》起来,但还是定不下心思,“这是怎么回事?”张玄在房间里踱步起来。
“难道是我几天没洗澡?”张玄又闻了一下自己,却是带着酸臭味道,“我早上才说要洗澡,怎么晚上就忘了,我这记性!”
急忙藏好银票,带上换洗衣物和碎银子,锁好门张玄便去了浴室,不远就有一个汤泉馆,张玄进去,花了三十文钱进了单间,里面人不多,毕竟肯花三十文来洗澡的还是少。
大多数人花五文钱洗公共,不像张玄洗单间。泡在温泉里面,张玄这才放松下来,说起来他也三四天没洗澡了。
“每天洗澡,皮肤好好!”张玄泡着澡,唱着歌,洗干净之后又泡了一会,连续两天被捆在椅子上睡觉,实在是困乏的紧。
“客官?客官?”张玄觉得被人推了几下,这才悠悠转醒,“客官,我们打烊了!”伙计道。
“打烊了啊!”张玄迷糊道,又打了个哈切,这才醒过来,“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太舒服了,我都忘了时间!”
张玄急忙穿上衣服,带上东西离开,出了汤泉馆,外面清风徐来虫鸣犬吠,一派悠然气象。
舒服!
张玄洗了澡,又睡了一觉,便觉得身上一阵轻松。今天不适合看书!
张玄给今天下了个定义,还是明天再看吧。正要回去休息,就看到一队衙役朝自己围过来,似乎来者不善啊。
夜色已深,乌云遮月,张玄看不清这些衙役的相貌,只见这些衙役提着刀,打着灯笼,还拿着一张通缉画。
“不知诸位有何贵干?”张玄急忙道,那领头的听了显得很惊讶,疑惑道:
“你是男的?”
张玄脸色一僵,说话的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只见这女衙役将灯笼提起,照着张玄的脸,发现张玄真的是个男的,这才撇撇嘴,显得很失望,
“大晚上披头散发的,我还以为是杀人凶手呢!”
张玄也很吃惊,这年头还有女衙役?
就着灯笼光,张玄看到一双闪亮的眼睛和一张俏白的瓜子脸,声音清脆,颇有英气。
“我这是去洗了澡,这才回去!”张玄道,说着又拿出脏衣服出来。
这女衙役闻到味道急忙掩住鼻子,“臭死啦,你拿远点!”
张玄讪讪的收回来,这女衙役用手扇了扇风,只见手指洁白如同青葱一般水灵。张玄心里一荡,急忙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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