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转转眼珠,不怒反笑,斜头看看,讥讽道,
“如此上司,如此眼光,埋没人才,还洋洋得意,如果是我,一定跳进汉水,不再浮出。”
略带红光的廖化,终于恼怒,
“好你个大眼贼,不过羡慕加嫉妒。某家此举,乃是淬炼人才之大术,岂是眼大无当之人,能够识别。挖挖自家一亩三分地吧,看有没有人才!”
两人再次交火。
关平已经习惯,详细述说,三人联合行动,与魏军争斗,落入下风,守多攻少,灰头土脸是常事,恨恨地强调。
“尤其是那满宠,嘴贱狡诈,善于计算,几次施展计策,都被其识破。这次遇险,也是熬不住骂阵,冒险一战,差点被其坑掉两位将军。”
看着愤恨的关平,吕宾没有意外,这三人凑在一起,能干赢满宠才怪。但是,想立刻找回场子,也不可能,廖周二人都带伤,士兵也损失不少。
更让吕宾感觉心情沉重的是,关平简单提到,江东方面,暗地里集结兵力,据高层分析,是对荆州有意。
各自都有守备之地,虽然相距不远,也不能长时间离开,廖周二人起身告辞。
临别时,上马的周仓,突然来了一句,
“吕先生,本营尚差一个参谋,如若不顺,务必来某营寨一述,绝对会是,真正的国士待遇。”
说完,大笑一声,没给小眼睛机会,自顾离开。廖化只得别别嘴,携吕宾一同离去。
廖化大营,中军帐,虽然在关平处,医者已经裹好伤口,但是大战一场,消耗甚多,将军脸色苍白,显得很疲倦。
“先生,此次重伤,某要修养些许时日,有一要紧事相求,请务必答应!”
吕宾看了看其手臂,一挑眉,猜测到一二,心里暗爽,回来真是正确的选择,真的要,实现带兵的愿望了?
“将军言重了,如有需要,尽管吩咐。只是卑职愚钝,恐负重托。”
“先生大才,于领兵一道,必有独到之处,这一点,某看得清楚,自有主张。时下,战局扑朔迷离,军中不可一日无主,恳请先生暂代。”
吕宾的内心深处,肯定是一万个愿意,自己需要舞台,证明一些东西。要不,何谈上将军?
只是,没有身份,又不是正式领兵,各部将领不免,会给难看,有所顾虑。
吕宾沉思,想到小眼睛一向关照,言辞恳切,不好推辞。
反正是个火头军,干不了,难道还能再降?咬咬牙,吕宾点头答应,。
吕仙长点头同意,廖化大喜,盛赞几句,遣中军传令,召集众将,商谈要事。
能够摇着羽扇,运筹帷幄,乃是美事,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吕宾端坐廖化身旁,坦然自若。
但是,他的大名,早已传遍全军,将领们都惊讶地看着,暗自揣摩,难道战场怂货升官发财了?
将领的表情,是意料之中,廖化脸色严肃,端正身板,
“以前种种,不过是某一时失察,让吕先生背负骂名。在这段养伤期间,由先生暂代军事,你等不得质疑,如若违抗,定斩不饶。”
这话一出,众将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此时的廖化显得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伤重,吕宾点头,证实了一些事情。
一将站出,抱拳说道,
“军中大事,岂能儿戏?将军,某不服!”
吕宾看着这个出头鸟,认得此人,乃是早前上司,曲长蒙童,算的上一员虎将。
此人深知吕宾,所以带头问难。俗话说得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是往死里带的人物,绝对不能让其得逞。
小眼睛闪出精光,就要扔出令牌,刀斧手伺候,这厮说话不选时机,扫了颜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羽扇轻晃,拦住廖化,吕宾微笑道,
“廖将军,且让他说!”
既然蒙童要出头,那就让他说。堂堂仙长,还制服不了一个曲长?再说,领兵不能全靠廖化的威严。
蒙童也不客气,直指吕宾以前的丑事,
“此人原为部下,常年鬼混战场,无勇无谋,只是一胆小之人,将军休被蒙骗!”
这话一出,众将皆深以为然,点头附和,幸灾乐祸地看着吕宾。一百零一次不死,可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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