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任方德谈到树后暗藏着个洞穴,并且还与地下相通,谷奇与心尚俩人相视会意后,转身便朝树后奔去。

“师,任伯伯说得没错,这里果然藏着一个树洞!”比谷奇抢先一步到达的心尚,面露惊喜地与谷奇伸手指道。

“心尚,你上前扒开那些树皮来让我瞧瞧。”谷奇细探了番说。

树下剥落了成堆的树皮,单块状似蒲扇大小,这树洞所在的位置也正巧被遮掩得密实,只能通过里边暗暗透着的一抹绿光来判断。

这时,树周围的人纷纷围拢了过来,其中有位精瘦的中年人便说道:“你们不可以这样!这树洞扒不得,里边封印着妖龙喃。”

听这人这么一说,谷奇立即与正弯下腰的心尚,拍了拍肩膀说:“心尚,你先停一下。”

“怎么了,师?”心尚回头望向谷奇时,却发现了围拢上前的众人神色异常。

“张三宝,你搞什么?他们是来帮我们的,你满嘴胡说八道什么?”任方德见谷奇收住了手,便与那精瘦的中年男子斥责道。

“任老爷,我们可不能因此祸害了他们啊,”张三宝委屈得哭诉道,“下边真的有妖龙,他们不能下去的......”

“任叔,他说的是真的?”感到不对劲的谷奇,与任方德阴沉着脸质问道。

“哎!”任方德见事情瞒不过,便坦言,“三娃,你别怪叔,我也是迫于无奈。这下边的妖龙一日不除,这里就一日焕发不了生机。”

“那这就是你拿我们的性命做筹码的理由?”得知真相的心尚,显得十分气愤地说,“任太爷,我们为了找你、救你,不惜冒险来到这里,你就这么对我们吗?”

“心尚,你少说两句。”见任方德突然老泪纵横,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谷奇拍了拍心尚的肩膀道。

“可是,师......”心尚不服气地指着任方德,却不料被谷奇摆手劝退了。

众人见他们争吵了起来,默守一旁,谁也不敢上前参言,毕竟整个事件是任方德欺瞒在先。

“任叔,我不管您隐瞒此事出什么原因,但这下边如此危险,您怎么不事先提醒一句?我是无所谓,可是我这徒弟,他年纪轻轻的,您忍心看着他陪我下去送死吗?”谷奇质问任方德道。

“三娃,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让我以死谢罪吧。”说着,任方德便撒开了谷奇的手,埋头朝那棵树撞去。

眼疾手快的谷奇见状,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说:“任叔,您都一把年纪了,还耍性子呢?您死了,他们怎么办?”

“三娃,可是我自知罪孽深重,再没颜面面对大家了......”任方德摇头哭泣道。

“任叔,您先镇定,”谷奇摇了摇情绪激动的任方德说,“我们此行就是来帮助大家的,对于您的欺瞒,我可以暂不追究,但您必须如实告诉我,是不是消灭了地下那只妖龙,这里便可重焕生机。”

任方德看了一眼一旁愤愤不平的心尚,扭头与谷奇点头道:“是的。我们到达这里后不久,便有一队阎君派遣的调查员赶来。他们看了我们一眼后,也没多说一句话,直接下地底去了。

本以为他们能解决这里的问题,可是谁也不曾料到,最后生还的却只有一人。

那人狼狈不堪地从地底出来后,与我们告知了下边的情况,他说,地底深处,有一只妖龙悬挂在泉眼上方的崖壁。

这妖龙通过吞吐泉水,以汲取泉水中的营养精华为生,然而它吐出的黑水却污染了整个地下空间。

他提到,妖龙法力无边,即便在地底也可以呼风唤雨。他们便是吃了妖龙的亏,给弄得形神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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