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尤娜的事情那么一闹,下午的课苗一夕就缺席了。不幸的是老师点名点到了她。班上同学忙着帮她喊道结果出了岔子,当场被老师教育了一通。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杨柯耳朵里。杨柯当然要意思意思的教育一下苗一夕。他在电话里说的义正言辞,可挂了电话转头就去找那个任课老师商量去了。

“赵老师,苗同学缺课情有可原。要不您就放过她这一次?”

赵哲言年纪轻轻却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缺课被抓到一次,课堂分就没有了。杨柯担心苗一夕期末的成绩出来不好跟上面的人交代,只能来这里苦口婆心的相劝。

然而赵哲言不为所动,还对样杨柯冷嘲热讽了一番。说他败坏师德,不配做老师。

杨柯一听就生气了,道:“赵老师,我也是为我的学生好,怎么就败坏师德,不配做老师了?你啊就是年纪轻,不知道这个社会的凶险,你以为我们当老师的容易?”

赵哲言冷眼看他,挖苦道:“别那社会凶险说事。你们啊就是私心太重。”

杨柯据理力争:“我是有私心。可人不都有私心么?再说了,人家家里给学校捐了一栋楼,还给我们教师职工改善伙食改善住房,就拿你住的那套老师公寓吧。你就没想过,学校为什么突然间就给我们换新宿舍了?还不是人家砸的钱!人家把孩子送来这里锻炼,我们能帮就帮,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不过是一堂课没来……”

赵哲言的脸拉的老长,冷眼睨着絮絮叨叨说了一通的男人,问道:“他们家那么有钱干嘛把孩子送在这里来锻炼?”

就算不出国起码也找个国内数一数二的学府啊。那里才能更好的锻炼的人。在这里……赵哲言不是看不起樱花大学,但学术成果,历史功绩,樱花大学连个屁都不是。

杨柯也想过这个问题,思来想去,觉得这可能是苗家独特的育儿方式。

“人家是开企业当老总的。整天跟书呆子打交道有什么用。”杨柯道:“还不如我们樱花大学呢。三教九流,好好坏坏,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才能起到锻炼人的效果啊。”

赵哲言不敢苟同的笑笑:“杨老师,你的思维模式还真特别。不过我还是无法认同你。至于这位苗同学我真心觉得你们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兮兮!”

劝说无果的杨柯悻悻回了办公室,翻了翻学生手册,想着怎么把课堂分从别的地方拉回来。毕竟,苗一夕是要去争奖学金的,成绩上不能有半点瑕疵。

这边,陈志昂亲自坐镇,把有关他跟尤娜的新闻全部撤了下来。

只是,都过去半天了,该传的肯定都传出去了,不该看到的也肯定被看到了。他烦闷的搔搔头,觉得对不起人家小姑娘。

也不知道尤娜怎么样了,他也不敢打电话过去问。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把注意力放在了“百万赏金”上。

他拿着助理给的资料,拧眉看着照片上的女人。

百花影后朗悦怎么会对尤娜下手?

尤娜妈妈刚刚从同事口中得知女儿跟社会人士共度良宵的事情,整个人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等她回过神来就跟领导请假回家了。

同事们见她心急火燎的离开,表示理解。

“闵姐就是败在她女儿手上了。”

“是啊,家里出了这么一个不省事的孩子真是遭罪。”

“可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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