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后期圆满的男人跟一个中期的女子切磋,还使用下流手段,人不老,皮倒是厚。”
此人打量了颜韶一眼,感觉不到灵力波动,随即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他忘了,不显山不漏水,才是最高境界。你看不到,是因为你弱,不代表他没有。
“呵呵!战场上,兵不厌诈,我就是用蛛毒稍微麻痹了她一下,何来下流之说。
大半月前,你们在漠城招摇过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只是不知颜道友靠的是什么在曦山立足,在漠城立足,难道就靠这群花儿一般娇艳的女人吗?
颜道友有这身在花丛中的手段,我等是佩服的,也是羡慕嫉妒恨的。
不知道这么多娇花,颜道友能摘得下几朵?何不拿些出来,与大伙分享分享?”
所谓道友与师兄姐弟的称呼,就是一种不认可与认可的关系。
“无耻!”
颜韶斥责了一句,他更加得意起来。
“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么无耻的!你没有本事,才会让一群女人保护你,你才无耻!大家说,是不是?”
“你可以说颜某没有本事,但你没有资格讨论她们。至于君子,你不配,莫要玷污了君子之名。”
话未说完,剑未出鞘,手握剑柄一端,一个起身,连剑带鞘直接向对方劈去。
对手连忙用剑来挡,剑被弹开,保命的防御器物都使出来了,竹鞘依然削器如泥,身上的防御打开,剑鞘仍是破壁开来,直奔自己脑门。
要死了吗?有心想要把元婴放出去,看能不能逃出一命,却发现动弹不得。
就在他意识到自己要完蛋,后悔自己的挑衅和无知后,他终于想通了,众同门不愿与自己真心相处的原因。
他闭着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他没有等到死亡,先等到的是一记又一记耳光的袭来,直到脸上麻木肿起,嘴巴说不了话。
当然,那耳光是竹剑鞘抽的,不是颜韶的手。他不想赃了手。
“我颜某是没有本事,但收拾你,只是小菜一碟。而你,君子二字从你口中说出来,本就是一种侮辱。
你这嘴太臭了,先用这漠城的高山茶水好好洗洗一个月,祛除口臭,再说话吧。”
说完,一颗丹药飞到他嘴边,像是有什么在掰开他的嘴一样,嘴巴自动张开,合上,吞咽,脸上嘴上浮肿立马消失。
他正准备开口说话,颜韶手中掐诀结印,在眼前一指,连元婴的口都被封住了。
“不要妄想找解药!你最好知道悔改啦!不然下次落在我颜某手里,那剑就不会转弯了,那鞘也不是吃素的。”
那人跪地,连连点头,又摇头,口型丰富,奈何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于这么一个修为颇高的泼皮来说,漠城的很多人都是恨得很,要么是不好教训,要么就是不屑,怕脏了手。没有想到颜韶一下子就把人制服了。
而颜韶,这个备受老祖们青睐的外乡人,大家还是很好奇的,都想试试斤两。
几个势力大的门派中有那实力出众,还没有出手的,都在摩拳擦掌,想与颜韶切磋一番。
奈何刚出了这种事,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然后一个看着一个,看谁先上去。
看着这些跃跃欲试的人,颜韶知道,这个擂台上来了,可就不好下去了。
显然刚刚那事就是一个圈套,而嘴臭之人只是中了别人的套,目标就是把自己套进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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