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抬头一看,一身玄袍的摄政王殿下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单手拖住萧素下滑的身体,用身体牢牢禁锢住萧素作乱的小手。

有间无忧不是第一次见到南宫诚,不过每一次见都觉得这个男人异常危险,而这种危险,他也仅仅是在自己的大哥有间韵身上看见过。

虽说南越,西诏,中域三国看似平等,实则中域的综合实力要远超于西诏和南越。

因为西诏和南越都是傍山而立,有些资源比较有限,而中域就不一样了,它建在两山中间,资源丰富,土地肥沃,做什么都是得心应手。

所以南越才会想出外扩海域来增长自己的实力,西诏虽没有向世人展现他们增长实力的方法,可是西诏却在世人的见证下越来越富强,这才是最重要的。

南宫诚冷着脸看着桌子上的酒瓶,皱了皱眉,“谁准你们出来的?我记得还没有到听风学院放假的日子。”

慕流风上前说道,“皇叔,这个。”

还没等慕流风说完,南宫诚冷哼一声,“流风,下不为例。”说完就抱着萧素离开了。

有间无忧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慕流风,发现他还是紧紧盯着南宫诚离开的方向。

“流风?”

刚刚还热闹的院子就只剩下了慕流风和有间无忧两个人,有间无忧喜欢慕流风是慕流风身边朋友和家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南宫诚才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慕流风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真正看到了南宫诚的时候,心中的敬畏还是油然而生,那是他们南越的神。慕流风突然发现,自己的有些想法错的离谱,可是明知是错,也不得不硬着头皮。

这就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有间无忧有些担心地看向慕流风,“流风,你怎么了?”说完就想伸手去拽慕流风的衣袖。

慕流风下意识的闪开了,有间无忧的手就在半空中搁着,显得异常尴尬。

看着有间无忧有些受伤的表情,慕流风心中也有一丝不忍,他知道自己选的这条路不能连累任何人,包括司徒瀚玉和有间无忧。

他知道无忧的好,知道的无忧的张扬和脆弱,知道她对他的喜欢。

他能细心的为她做到一切,可是唯一不能的就是回应她的喜欢。

有间无忧虽然很是受伤,可是这几年她都已经习惯了,她觉得流风对女人都这样,可是刚刚流风去扶萧素的手属实刺痛了她,她原以为流风只是不喜欢别人触碰,而当她亲眼见到他去触碰别人的时候,心竟是那么疼痛。

有间无忧装作不在意地样子去收拾后面桌子上的酒瓶,毕竟今天是她开张的日子。

她之所以会选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哪里是搞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只是她不喜人多,不喜其他人打扰了她见慕流风的每一分,每一秒。

慕流风也不在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有间无忧的身后,帮她做着活。

看着这样的慕流风,有间无忧此刻不再感觉到幸福,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无名的火,想要一把把她烧干净。

她一把打翻了慕流风手中的酒碗,第一次冲着慕流风发了脾气。

她记得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说了很多令自己心痛的话,她原以为几年不见,慕流风能对她表达一丝想念,可是他还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终于有间无忧爆发了。

慕流风一味的承受着有间无忧的怒火,任由她打骂,终于等着有间无忧打累了,骂累了,哭累了,睡着了,慕流风才抬起头看了看一脸泪痕的有间无忧,他伸出手,碰了碰那张异显俊俏的小脸,明明该是明媚的,现在却是泪迹斑斑。

慕流风终于下定决心,心中默念,若是此番我能活着回来,我一定给你一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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