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董事的家乡并没有查到什么信息,他的家乡几乎荒废。

夏樱樱愁眉苦脸,有些烦躁,有些无奈,不得不佩服郑董事的好运气,就连老爷也帮他。

“气馁了?”沈岸捏着夏樱樱鼓鼓的腮。

“也不知道这个郑董事走了什么狗屎运,买凶杀人放火,背信弃义不仁不义,所有的事情都让他做得滴水不漏。”夏樱樱愤愤的。

“所谓滴水不漏的意思就是等待时机,一举击溃敌人。”

夏樱樱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人来人往,“我们这是要到酒店了吗?”

“嗯,再过五分钟。”沈岸专心的开着车。

夏樱樱喃喃的,“难道,我们就这样回去了吗?”心里上下翻腾,只觉得心腹间一股气血上涌,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迷茫。

沈岸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樱樱。”一伸手将无助的夏樱樱揽进怀里,静静的抱着她,任时光一点点的过去,他心里明白,夏樱樱在外是火力全开的大女人,在内,她不过是个内心敏感,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而已。

手机的响声打破了时间的宁静,夏樱樱接起电话,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暖,看来是一件好事。

“丁健打电话过来,是找到一个关键的证人,那个人愿意为我们作证指控郑董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夏樱樱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不论哪项罪名,一旦成立,郑董事不死也会在牢里蹲到死。

陈皮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一到晚也没个精神,不知道的以为,身子骨还没养好呢。

“你干嘛呀,一到晚跟……的样。”沈凌不忍心出那个“死”字,陈皮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的。

“你,我现在好歹也是沈岸的准妹夫吧?”陈皮皱眉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谅我口不择言啊。”

“美的你,你谁妹夫啊!”沈凌毫不留情的打脸。

陈皮不干了,追着沈凌不依不饶,“你的,你我醒来的话你就收了我替民除害的。”

“我那个时候也糊涂了,我可是刚起来,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沈凌死也不承认。

“你不能这样啊,我心脏会受不了的。”陈皮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捂着自己的心脏,“心啊心,你受苦了。”

若不是在大马路上,沈凌想劈死陈皮的心都有了,竟给她丢人现眼,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好了好了。”沈凌头大,一把提起靠在大树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皮,“我服了你了。”

“你收不收我,为不为民除害。”陈皮抱着大树,甩了把眼泪甩了把鼻子,大有不收我,不为民除害我就和这大树死磕到底。

沈凌强压着怒火,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不生气不生气,这是自己亲生的未来老公,“收,除。”沈凌咬牙切齿,大爷的,要不是来来往往的人投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太多了,咬死他算了。

陈皮笑开了花,开的比牡丹玫瑰更娇艳,笑嘻嘻的屁颠屁颠的跟在沈凌身后,时不时的撒撒娇,“喂,你牵着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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