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霍老师其实叫霍达,身高一米八一,今年的年龄在近三十岁,是95届北京B大的建筑系毕业,毕业后回到了本市一家规模颇大的设计院工作了三年后,从这家公司辞了职,在辞职的当年考上了本市c大建筑研究生。
霍达的家庭很优越的,他的父亲曾是一个团级转业军人,用自己的转业金创办了一家公司。
经过十几年发展,已成为一家颇具规模的正达集团公司,由霍达的同父异母的大哥霍正在做总经理。
霍达的父亲结过两次婚,前妻在婚过后第七年因病去逝,留下了一个儿子,后来,霍达的父亲又结婚,有了一双儿女,女儿霍冰冰,儿子霍达。
女儿长霍达六岁,从小照顾霍达,姐弟情深。在考上大学毕业后又去了美国读MBA,回国后和相恋多年的高中同学结婚,在北京开办了一家公司。
霍达的父亲已经六十有余,在公司里做董事长。
父亲也希望霍达去美国念MBA,但他却不听父亲的,自己选择了北京B大建筑学专业,为此父子俩人结下隔阂,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霍达辞职后,在外面租了房子,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专门做建筑规划和室内设计。
第二天,霍达拎着冰儿的旅行包,皱着眉头,这种包是六七十年代的那种包,先到了自己的项目的工地。把包内的手套都分给了施工队。
回到家里把包放到洗衣机洗干净,找出了一个旅行用的双肩包,把那个旅行包放到里边。
下午又开车到了昨天傍晚吃饭地方,把自行车放到车的后背箱,驱车来到了学校门口,打冰儿留下的寝室电话就约冰儿到学校西门口生活区内。
冰儿其实昨晚都感觉,跟着霍老师去上药、吃饭,还有上了出租车里,霍老师还给司机租费这一连串的活动中,心理活动都麻木了,迟纯了,人变得傻傻的,傻傻的怎么都变得乖巧了,任由霍老师的安排,连句客套话,推辞的话都没有的。
可昨天晚上回来后,一瘸一拐进来了,室友问她怎么了,冰儿随便敷衍着,也许太累了,心里一直是迟钝着,脑子里快要没了思维,只是想到了睡上一大觉的,就洗漱后睡着了。
今天上午,郑萌萌和朱莉逛街回来,看到了寝室地板锃光瓦亮的,桌子上擦拭一新,上面的书籍、本子和笔等物品也摆放井井井有条。
平日星期六、日,寝室内轻易见不到冰儿,不是去打工,就是去图书馆,或是自习室。
她们互相还递眼色,嘀嘀咕咕地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冰儿睡了个懒觉,起来后寝室只有自己。
也不知道干什么,干脆收拾寝室卫生吧。
昨天傍晚,做买卖时所受到了惊吓、那么巧合地懵懵懂地把霍老师扯上了,其实冰儿当时用余光扫视到好像是个影子,情急之下呢,就胡乱叫了。
后来又上药、吃饭,还被送上出租车,等车开动了,霍老师还盯着冰儿的眼神,还招手。
冰儿自己个想好像没什么反应。这一系列仿佛也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
冰儿还是不能自己的,首先想到昨天自己做女生太失败了,穿着那么寒酸,让小保安当成小贩了,丟人丟份。人家都会怎么想。
也许自己脸皮厚,还同霍老师一起吃什么......包子。我都成包子样了。
冰儿想到了会脸上发烧的。
冰儿想,今天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自己的,今天可能还要同霍老师见面呢?再不能那个——包子样啦,虽然没什么流行的、时尚、新潮的服饰,也要让自己满意的。
冰儿想,霍老师肯定打电话找自已的,他说过把自行车推回来的。
另外,不能自己去了,叫上郑萌萌一起去,女生要矜持些。
今天下午接到电话,郑萌萌接电话,眼睛里都放电了,直视着冰儿,你的,那声音好磁性的。
一整天看冰儿怪怪的。
冰儿示意郑萌萌出来了,在楼下把事情来由大概说了一遍,郑萌萌还八卦地问师兄帅不帅,个多高。
冰儿穿上了一件黄色毛衣,下半身一条黑色板裤,换上一双板鞋。
郑萌萌骑着车子带着冰儿去霍达约定的地方,霍达正等着。
冰儿忙拉着郑萌萌的手过去,高兴地说着,师兄,昨天谢谢你啦。
冰儿又拿出一百元来,说着,饭钱就算了,这一百元你要收下的。
心里说那饭钱就算对我的脚的补偿吧。
郑萌萌一见到霍老师,一句话没说,只是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冰儿拉了一下郑萌萌的胳膊,介绍道,这是我班上同学,也是好朋友。
郑萌萌才回过神来,一笑说,你好,师兄。
霍达把车子推过来,又拿出一个双肩包,说,一百元我不要的。昨天撞你那么厉害。这个包是我姐姐的,她又买新的包,我回家看到了,我想你肯定用的上。
冰儿还要推辞那一百元。
郑萌萌便说着,你别计较了,师兄说这是对于你的补偿吗。
回来的路上,冰儿一个劲地埋怨着郑萌萌,也怪自己心力不定。
兜里的一百元好烫手啊!冰儿挣钱,对钱是敏感的。不想别人可怜自已,施舍什么的。那点伤算什么,就是蹭了一层皮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