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辛月的睡眠本就不好,经常是别人都已经呼呼大睡了,她还无比的清醒。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本来想过一边今天老师上课复习的内容,可是无奈满脑子的聂远航,他那张欠扁的脸一直占据着她的大脑。沈辛月开始自己跟自己赌气起来,我就不相信忘不掉你。现在开始回忆今天老师复习的字词,那些易错的词是迫不及待(急)虚无缥缈(渺)销声匿迹(消)下一个“专心致志”的后两个字还没有出来,聂远航便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明天他会来找我吗?要是他不来找我怎么办?他已经不喜欢我了吧,会分手吗?想到“分手”着两个字竟是心里无比的难过。分就分呗,以前不是也一个人过吗?那时候似乎更开心些。可是为什么身上会有汗出来,越是睡不着越是烦人,算了!还是复习我今天学习过的内容吧。“清朝明确规定:入职军机参与机密的军机大臣必须在三品以上。皇帝在选用军机大臣时,必须顾及社会舆论和臣工态度。这说明,军机处的设立”……聂远航你想我吗?我其实挺想你的,挺想和你讲话的,我们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该死!怎么又开始胡想八想了,收心收心!现在几点了?看看表凌晨1点多,算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可是躺在床上却无比的清醒,数小羊吧,数棉花糖吧,数……似乎数什么都没有用。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几点才睡着,感觉是才睡着宿舍里的老大就已经起床了,老大常年有晨跑的习惯,所以每次都是宿舍里第一个起床。沈辛月能感受到老大起床时的蹑手蹑脚,但是她还是听到了老大穿衣服的声音,猫一样下地的声音,刷牙声,沈辛月心里无比的烦躁,把头往被窝里缩了缩,但是声音依然不绝于耳。萱萱也起床了,然后是张丽。张丽起床时还说了句:“月儿这个小懒蛋,又是最后一个起。”算了!不睡了,起来吧,也该上课了,每次张丽起来后都会叫沈辛月,就像闹铃一样准时。
“谁说我是小懒蛋!”沈辛月顶着一头乱发坐了起来。“好困呀!外面还天黑呢?”
“快起来吧,要到时间了。”张丽哄着她说,时常沈辛月都觉得张丽像自己的姐姐一样,要是生活中真的有这么个亲姐姐关心自己该多好。大早晨的沈辛月就又开始胡想了。
“哎呀!月儿,你怎么有黑眼圈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我听见你来回的翻身。”又是萱萱那细声细气软弱无力的声音。这个声音像魔咒一样,沈辛月一听就会烦躁,一听就会头疼。她盯着萱萱看了半天说了句:“拜你所赐!”萱萱听后立马呈现出了无比难过的表情。“我惹你不开心了吗?”声音是那么的无辜和无助。“恶心!”沈辛月在心里说了句,但是表面上却淡淡的说了句:“跟你闹着玩的。”
和张丽一起去食堂吃饭的路上张丽说:“月儿,你和萱萱又怎么了,先前的不快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大家都住在一个宿舍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两天说话可是有点冲啊,萱萱她其实挺可怜的。”“又是这句话,萱萱可怜,好吧!”无论是老大还是张丽她们都觉得萱萱可怜,以前的沈辛月也这样认为,但是她现在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她不想和张丽争执,因为她知道张丽是为了自己好。她笑了笑说:“不知道,大概最近心情不太好吧。”
来到班里她看见了靳玉正在演草纸上写着昨天老师让背诵的东西,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老师要测试基础知识。靳玉低着头,硕大的眼镜片架在鼻梁上,压着那原本就不高挺的鼻子。鼻梁似乎不堪重负在眼睛下面被压出了两个凹痕。沈辛月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一遍遍的写呢?明明是可以背诵下来的,语文又不是物理化学,写起来多慢呀!这已经是她第N次看到靳玉在抄写了。
“哎,又写呢,我来抽你背诵吧。”沈辛月说着用手盖住了他正在写的演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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