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暻得了言卿的肯定,心花怒放,耍酒疯神马的她最喜欢了,更何况还有帅哥可供自己蹂躏!

一想到刚才她就来气,还没睡够就被乒乒乓乓的敲门声吵醒了,褚暻只觉得头疼欲裂,头沉的跟装了浆糊一般,身上也是像刚跟人摔过跤一样,莫名的疼。

什么时候睡到床上了?

她揉着头挣扎起身,歪歪扭扭地要去开门,突然褚暻想起来了,言卿来过!

她从隔壁窗户上跳了下去,言卿拽住了她,把她甩进了这间屋子里,然后是什么?

然后......

她停住了脚步,瞳孔放大,她好像吐在了他手上!!!

太惊悚了!

太意外了!

言卿竟然没有一怒之下杀了她!

说不上是兴奋还是什么,她只觉得情绪高涨,比面前有好几个帅哥等她来摸还要激动!

门外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快点开门,官府查案!”

她盯着满地狼藉,眼珠一转,有了。

“嚷嚷什么,小爷我正睡觉呢,打扰着我了,知不知道啊你!”

褚暻一把推开门,气势汹汹地冲着门外穿着官服的衙役喊。

哟呵,刑部的人。

衙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褚暻乘胜追击,对着他呼气,“酒呢,我酒呢,给我叫老鸨来,寒潭香满上啊!”

衙役揣着刀,看着面前着蓝色衣衫的少年,她身上的酒气极大,熏得人直犯晕,不禁往后退了两步,“隔壁死了人,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褚暻拿在手中的小酒壶“啪嚓”碎在地上,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什么,你说什么?谁,谁死了,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啊?”

衙役还要说些什么,褚暻突然坐到地上不停地蹬着双腿,活像一只蛤蟆,“我不管,我要喝酒,寒潭香......”

说着说着就倒在地上了,手还一直往衙役的腿上摸,“哎呦我的小倌儿,你这胳膊着实粗了点......”

衙役恶心够呛,这人不光喝的酩酊大醉,还是个断袖,他拼命踢着双腿,向远处逃窜。

褚暻嘴边浮起一个微笑,趁着走廊上的人都走光了,她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大摇大摆进屋躺在床上。

不过这次她没睡着,心中的疑惑渐渐放大。

叶听风和那红衣小倌儿去了哪?

她并不担心叶听风,祸害遗千年,他武功高不说还会下毒,那红衣小倌儿也不逊色,只是他为什么要拦住褚暻?

叶听风明显和温情居老鸨是熟识的,为什么不承认?

隔壁的蛇蝎美人儿与红衣小倌儿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温情居,这真的只是座青楼吗?

死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会死?

言卿又为什么会出现,他和这起案件有什么联系?

一个个问题缠绕着她,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将她拉进这漩涡深处。

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办法脱身,耍酒疯只能瞒得了一时,那蛇蝎美人儿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强光手电筒最多能让她暂时失明,万一她一会儿反应过来,反咬自己一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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