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感觉,沈科马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这种因为枪支的威胁,并不同与拳脚或者刀剑,这是一种潜意识中的感知,仿佛他天生就能够感觉得到这种危险。
强烈的求生令沈科不由自主地向一边跃去,只听到“砰”的一声轻响,虽然装了消音器,但是手机的子弹还是显得如此得清脆,近距离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子弹“噗”的一声,钻进了对面的墙上,也正是因为装了消音器,其威力被减弱了许多,也只是在墙上打了一个浅洞,弹头还露在墙的外面,冒着轻烟。
沈科一跃之下,正扑倒在乒乓球的台上子,整个身体横着躺在上面,发出了“嗵”的一声响来。
进来的枪手也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这个对手反应如此得灵敏,自己百分之百有把握的一枪,竟然走空了。
他连忙转身掉转枪口,准备再打第二枪。
此时,沈科又怎么可能让他再扣到扳机呢?
他躺倒在乒乓球台上的同时,手中刚才抢着眼镜蛇的乒乓球拍了,猛地甩了出去,如同一个飞盘,旋转着,呼啸着奔向了枪手的手腕。
这个枪手也才刚刚转过身来,还没有来得及瞄准,握着手枪的手就被乒乓球拍子砸中了。
“啊!”他惨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手里的手枪也拿握不稳,“啪”的一声,手枪掉到了地上。
沈科从乒乓球台上只一翻,便稳稳地落在地上,站在了乒乓球台的另一边,眼见着那把枪就在枪手的脚下,眼镜蛇与老虎同时俯身去抢,那把枪离着他尚隔着一个球台,他就算想要去枪那把枪,手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那两个家伙。
情急之间,他看到了乒乓球台上还放着一个球拍,根本不及细思,手在球拍上一推,球拍便又飞了出去,就在眼镜蛇和老虎几乎要摸到手枪的时候,球拍也撞了过来,正好撞到了手枪上,立刻将这把枪撞飞。
这把枪穿过了枪手的裆下,从地上滑向了门边。与此同时的,老虎和眼镜蛇同时抢到了被沈科丢来的乒乓球拍子。
“是球拍!”两个人几乎异看同声地喊了出来,眼镜蛇当先地松了手,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从枪手的裆下钻过,朝着那把枪扑去。
“啊!”枪手再一次喊了起来,摔倒在地,用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痛不欲生。
原来老虎也奔向了那把枪,他地忘记了枪手就在自己的面前,猛一抬头,正撞到了枪手下体。
眼镜蛇与老虎顾不得枪手的惨叫,两个人一前一后,又抓住了那把枪。
“不许动!”沈科用英语猛喝一声。
两个人齐齐回头,这才发现,就在刚才他们抢枪的时候,沈科的手里竟然也多了出一把枪,这是一把十分精致的沙漠之鹰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
老虎愣了一下,停住
了手。
但是,眼镜蛇却还心存侥幸,还是悄悄地拿起了那把枪,想要伺机反击。
“啪”沈科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子弹就贴着眼镜蛇的手过去,他几乎可以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痛感,擦着他的手背,他吓得连忙又缩回了手来,这才发现,一枚子弹已然将门击穿了一个洞,而自己的手背上,还带着一条烧焦的黑线,痛感就来自这里。
如果沈科的枪口再微微向下一点儿,他的这只手就废了。
“这是警告!”沈科端着枪冷冷地对着他道:“如果你还想乱动,我的子弹就会击穿你的脑袋!”
眼镜蛇愣了愣,忽然一笑,道:“你就一个人,我们这可是三个人!你可以开枪打死我们其中的一个,但是不等你开第二枪,你就会被剩下的人打死!”
沈科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一个人,但是你们也只有这一把枪!谁要是摸了枪,谁就会先死!再说,我这枪里也并不是一发子弹,看看是你们捡枪再开枪快?还是我连续开两次枪快呢?”
眼镜蛇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了。
“你们三个人既然是一起的,我想,没有谁愿意自己的伙伴先死一个吧?”沈科威胁着他们。
三个人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个被撞了下体的枪手,也停止了挣扎,抬起头看向沈科,只是他的五官还拧成一团,分明痛疼难忍。
“都站起来!”沈科收起了笑容,大声地命令着,他的话语不容人有半分的迟疑。
老虎当先地站起了身来,接着眼镜蛇也站了起来,刚才他们与沈科交过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对手就是一个魔鬼,他的命令,容不得他们有半分得违抗。
“你!再不起来,我让你感不到痛!”见到最后进来的枪手并没有起身,还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体,沈科再一次命令着。
这个枪手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屈服地站起了身来,只是他的痛还未减轻,只能靠着墙躬着腰,就像是一个大虾米一般。
“把地上的枪给我踢过来!”沈科再一次命令着。
那把枪就在眼镜蛇的脚下,他十分不情愿地抬脚,将枪踢向了沈科。
沈科一脚将枪踩在自己的脚下,并没有马上俯身去捡枪,他生怕自己一底头的时候,这三匹狼就会扑过来。
“转过身去,脸冲着墙!”沈科又命令道。
三个人只得听着他的命令,转过了身。
也就是在三个人转过身去之时,沈科快速地俯身捡起了枪,只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一把带着号码的制式九二手枪,应该是槐城军械库里丢失的枪枝中的一枝。
他把枪装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才道:“你们三个人,分别是老虎、眼镜蛇,还有你,偷袭的我的枪手,你是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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