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
看郁芍悦一脸沉重的出来,他的心也跌入了湖底。
“知哥,那日洞房,你的孑心蛊是不是发作了?”
郁芍悦也不敢问的太过细致,毕竟她还云英未嫁,对男女之事稍有些羞涩。
说起孑心蛊,江景知便猜出了个大概。
“你是说,她并非中毒,而是受了孑心蛊的影响?”
郁芍悦点点头,道:
“孑心蛊至阴至寒,嫂嫂的体质本就偏寒,所以更易受那蛊毒迫害。”
江景知眸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最终还是无力垂下。
“我该怎么做?”
郁芍悦见他颓然的模样,心生不忍,可有些事,她还是要说清。
“等嫂嫂醒了,你告诉她,那引蛊之法断然不可再用,否则药石无医。”
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郁芍悦叹了一声,道:“想来嫂嫂是爱极了你的,不然如此凶恶之法,她也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想了想,她又道:
“你们夫妻俩啊,虽说般配至极,但凑在一起啊,还真是磨难多多呢。”
不过若能排除万难,携手白头,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想着,她已经背起药箱走了下去。
屋里,
沉水香轻轻袅袅的飘散,红着眼睛的小欢喜在给落扶桑收拾锦被。
屋外,
诸乘低飞,掠过清荷,夏日的雨,终是要来了。
江景知坐在那,膝盖处的布料,已经被攥出了无数褶皱。
他闭眼叹息了一声,起身时也踉跄了一下。
“王爷可要保重身体,不然殿下会担心的。”
小欢喜端着药盅出来,蹙着两叶柳眉叮嘱道。
江景知嗯了一声,然后迈开步,虚虚浮浮的进了屋。
小欢喜在后面看着,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两人,三餐,四季,或许不是这样容易的吧。
室内,
江景知在落扶桑旁边坐下,扣住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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