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那位凤二小姐正在五皇子的面前说您的坏话呢,真是讨厌极了。”
贴身侍女的话没有让凤蒹葭感觉到任何的不爽,反而昨日之事让她到现在还很开心。
“随她开心想怎样都可以,老太爷呢?五皇子也在?”
凤蒹葭接连问出两个问题,婢女点头。凤蒹葭走进了大厅果不其然看见了一袭蓝衣的君溯落,凤老太爷悬着的心在看到凤蒹葭回来后松了口气。
凤蒹葭抬起脑袋看君溯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不用抬头用都会知道是谁。君溯落很反感凤蒹葭勇者致敬目光看着他,总像狼在看猎物一般。
就是跟凤婉没得比,那外表是一个女人的样子,内心跟男子有什么两样?君溯落在心底是这么想凤蒹葭,他便跟身边的凤婉说起了话。
凤蒹葭觉得很刺眼,很明显这把我当作空气来对待。几个意思,我凤蒹葭就这么比不上凤婉?凤蒹葭秀拳紧握,从现在开始不能对凤婉太仁慈。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凤蒹葭上前朝着君溯落微微福身。
“凤蒹葭叩见五皇子,五皇子万福金安。”
“起来吧,凤大小姐。本皇子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接你入宫,你准备下跟跟皇子进宫。”
君溯落多余的词汇都懒得和凤蒹葭说。
“与我说话都打官腔,和凤婉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呵呵!”
凤蒹葭请完安后回到自己的闺房里,侍女香蕊就给她换好衣裳。
三千青丝批散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眉尖却染上淡淡的冷清。双美眸漆黑,深不见底,眼角微微上挑。笑颜黑夜般魅惑;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一袭摇曳地长裙似雪。
“小姐,好了。”
凤蒹葭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铜镜中的自己,仿佛一切都与她自己无关。凤蒹葭起身打开门出去,经过院子没有看到君溯落。只看见凤婉用很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当作没有看见走出凤府外面有一顶轿子。
而君溯落在马上等得心烦意乱,凤蒹葭什么话也没说径直上了轿子。看到凤蒹葭的身影上了轿子,君溯落骑着马先行一步。
“启禀皇上,秋王爷已经在京城了。方才派人来送口信,会参见晚宴。”
“嗯…打点好去吩咐那些宫女太监机灵点。”
皇帝说完话又接着忙自己的奏折,太监退到一边不去打扰皇帝。
凤蒹葭坐在轿中,时不时的拉开轿帘可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就这么不愿意待见我是吗?那干嘛还要亲自来接我进宫,对哦。他不是说过了是皇帝叫他来的?凤蒹葭放下帘子把自己往轿子上靠着。
闭上眼睛不想再去想起君溯落,君溯落在前面早就到了南门。久久不见凤蒹葭来,怎么回事这路途又不遥远还没来?
君溯落又骑着马回去,而那里只有躺在地上的那几个侥富。轿子都是斜着歪在地上,君溯落赶忙下了马快递跑到轿前,撩起帘子哪里有什么人。
空空的,凤蒹葭的人也不在轿内。他什么都不想告诉自己要冷清下来,应该没有事。可地上的人怎么解释?
君溯落此时此刻很慌,真的害怕凤蒹葭出什么事情。毕竟是在接她入宫的路上,无法向父皇交代。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被劫持?
一间废弃的柴屋里,凤蒹葭双手被绑着。在昏倒前才发现接她的那几个轿夫中居然会有对她不利的人,目前还不确定是仇敌还是谁。
眼看宴会的时辰快要到了,她全身没有力气。不用猜肯定是中了五箱软筋散,内力暂时全无把她抓来都不曾动她。
凤蒹葭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虽说是一间柴屋却看不出一丁点的脏乱。有经常打扫的痕迹,抓我没有别的意思,难道只是单单想要困住我?
君溯落无从找起凤蒹葭的下落,这个时候他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是女子所用的香料,好像跟凤蒹葭身上的香味一样。想到这里君溯落一路随着香味找了过去,气味到了一处巷子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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