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浅鸢伸出食指中指,迅速在邝凡飞腰间,下腹两处穴位点了几下,道:“先封了你腰间的气脉,免得你乱动。”邝凡飞连连道:“你??你干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渝浅鸢道:“你当然说得不对,据我所知,这天罚令刚好跟你说的相反,是一开始勇猛无比,最多不过两个时辰,过了一阵会渐渐消退,并不是持续的发作。只是短暂激发他的潜能,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是这个道理。”

邝凡飞瞪大眼睛,道:“开什么玩笑,难道照你说的,大家还要再这里等他个三两时辰,等他的药性下去了?就算我们看的能忍耐那么久,怕这墨留白要先交代在这里了。”

渝浅鸢要辩,看着他被点穴了想动不能动的窘态,歪头一笑,小声说道:“急什么急,这药效过了三刻,只要仔细观察,肯定能找出他的破绽。你看墨留白也不傻,就是为了找到他的弱点才处处与他周旋。要是换成是你,急不可耐,早就被杜横刀砸成肉饼了。你还是听我的老老实实安静一会儿,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一起出手。退一步讲,就算一会儿打不过,马老爷子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吧,一是他的地盘,二是我看在我娘的交情上。怎么也不会让他的故人女儿吃亏的啦!到时候四人八手,还怕打不过么?”

邝凡飞叹了口气,不服气又只能作罢,悻悻道:“好吧,大女侠,都被你封穴了,想动也动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在看墨留白和杜横刀两人,就在刚才对话见,双方已经你来我往对拆了十几个回合,墨留白没有了独门法宝黑?的相助,节节败退,刚才在马老头子表演时候的神气早就荡然无存,如今只有一副节节败退的惨状,只靠一把还算结实的汇星伞做抵抗武器,在发狂的杜横刀面前,有点像弱小的野兔遇见觅食的大虫,只有落跑的份了。

好在墨留白对杜横刀的招式甚是了解,毕竟都是天罚堡的人,武功路数也能知道个七八成,所以再面对杜横刀的步步紧逼当中,也没有显得措手不及。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避过他的攻势。不过令他自己和其他人担心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还能有多少体力去应对他的进攻,虽然守比攻要轻松一些,但是面对他连绵不断的发难,再好的体力,也会消耗完,所以他必须在体力不支前,找到这天罚令的弱点所在。

邝凡飞被点了穴道,腰部发麻,下肢不能动弹,好不自在。只见那杜横刀愈发癫狂,撕烂上身衣服,露出一身茂密的汗毛和健硕的横肉,单手抄过旁边一张茶水桌,又是朝墨留白掷来。

木头材质不算结实,墨留白左腿轻点地面,右脚跟着一个斜步蹬在旁边一株松柏树干上,借力上跳至半空,待那木桌飞来,两脚一沉,恰好踏在飞来的桌面上,那桌面虽然被截停,但是自身却不停在旋转,墨留白此时像天桥下卖艺杂耍之人,双脚如雨点般不轻不重地拨动桌面中间,使它一直保持转动,泄去向前飞去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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