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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打算怎么查?”叶樽明问施元君。
“也没什么好办法,”施元君说,“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来干什么,实在不行就去找崔小月,看看能不能从崔夫人案子里挖出点什么,不过去找崔小月是下下策,只有实在没招的时候才能去试试。”
“如果真的跟15年前的事有关,”施诚君说,“为什么他们现在才来?”
“要是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施元君说,“估计这案子也就差不多了。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指向15年前的事,还是先从眼下的证据入手吧。”
“嗯,”施诚君点点头,“那我们明天还要去学校吗?”
“去,”施元君说,“不管什么原因,既然有人登堂入室3次,我们至少得把这人揪出来,给他来点制裁什么的,我们明天先去看看,不行的话,就请法证来查查,从常规的破案流程来,总能发现什么。”
“你们说,”叶樽明说,“这个人想要的东西找到了吗?”
“嗯?”众人都看着他。
“这个人会不会再来呢?”他说,“如果按照目前已知的3件事来看,他的作案间隔在缩短,是不是他越来越着急了呢?如果他还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还会再来的话,我看也许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再次出现。”
“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在那查,”花和尚说,“他有心来也不敢了。”
“不一定,”叶樽明摇摇头说,“我觉得他还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他一定还会来的,而且,去青光阁里守株待兔比去找崔小月更现实。另外,还有一点可以印证我的想法,假设内鬼已经通知他,今晚不要行动,但他还是冒着危险出现了,就说明他已经非做不可了。况且,如果我们的幸存者偏差的分析是对的,作案人就会存有侥幸心理,认为犯了那么多次事,也只被撞见了三次,这会更增加他铤而走险的概率。”
“我滴个乖乖来,”施元君愁眉苦脸的说,“说这话的大哥是没守过株待过兔吧?”施元君最痛苦的一次蹲守是3年前,10天就窝在车上,吃喝拉撒全都定时定点,最后收网的时候,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已经几乎没力气了,脑子也不怎么转了,完全是跟着前面人的背影在跑,在行动。
她把痛苦的记忆从头里摇出去,继续说,“先不说你结论做出的正确性,就算对方一定会出现,但那也不知道是几天以后的事,可是崔小月就在那里,怎么找他就不现实了。
“崔小月中风了,”叶樽明说,“现在还在重症室,别说问话了,说不好,人可能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中风?怎么还进重症室了,这么严重吗?”舒守元年纪小,对疾病还没有太多的了解。
花和尚终于可以报自己的幸存者偏差之仇了,先是极尽各种讽刺之能事,才跟舒守元简单说了一下。
施元君突然有点不安起来,崔小月这病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吧。这种病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她的医学知识也不丰富,没法往深处想,但是职业生涯经历过的这么多事,让她觉得自己的担心可能不是杞人忧天。
时间也许已经很紧迫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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