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壮士。”昙预禅师说道:“你且上前来,道长精通天文五行之术,占卜之法,说不定有法子化去你体内邪气。”
王越听了昙预禅师的话,心中甚喜,连忙走上前来。
“道长。”王越行了一礼,说道:“在下年前被西羌巫师之巫蛊术所伤,体内邪气甚重,身体难以痊愈,不知道长可有办法救我。”
“小兄弟,你幼年命苦,体内含有大量邪气,又被巫蛊之术所扰,故而邪气爆发。”只见襄楷又掐了掐指,眉头皱了一皱,随后又舒缓开来,对王越继续说道:“但并非坏事,殊不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兄弟,若非此次邪气爆发走火入魔,你体内邪气继续堆积,来日定会危及性命,英年早逝。而此次虽伤,只需渡过此劫,定能因祸得福,长命百岁。”
只见襄楷从怀中搜了一番,拿出几枚铜钱,对王越说道:“小兄弟你可摇摇这四枚铜钱。”
王越看了看襄楷,随后拿起铜钱摇了摇,放下,襄楷观察卦象,又说道:“小兄弟可再摇。”
王越又拿起铜钱,如此反复五次。
“这位小兄弟与我道家有缘,却并未成为方士,甚是奇怪。”只见襄楷看着卦象,又看了看王越五官,拿起王越的手掌又看了看,说道:“太平经中有符咒之术可压制小兄弟体内邪气,只是压制之后需长期修习养生之法,方可痊愈,若是修习不足,怕是会反嗜自身而暴毙。”
话毕,襄楷拿出符咒,让王越吞服,随后再令王越饮水。王越只见那符咒吞咽下去便化在腹中,连忙运功内视,那符咒汇聚白色的气流流动在王越的经脉之中,体内的邪气却是没有像之前那样暴动,相反一丝丝血黑色的邪气随着白色的气流一同流动,最后也变成白色的气流。
此时王越甚是欣喜,连忙睁开眼睛。
“小兄弟可有好转。”襄楷见王越睁开眼睛,问道。
“多谢道长。”王越连忙起身行了一礼,说道:“我体内邪气在那符咒帮助下慢慢散去。”
“小兄弟切要记牢。”襄楷说道:“这符咒之法只是压制体内病邪,还需长期修身养性莫要动怒,否则遭其反嗜必会暴毙而亡。你那体内邪气甚重,需缓缓图之,切莫急于求成。”
“多谢道长,小子谨记。”王越说道。
“刚刚我听这位小兄弟说道,大师曾救助金城将士,不知大师如何做得。”襄楷说道:“我黄老道派亦有济世救人之法,若是集思广益,合两派之精华,定能造福百姓。”
“道长所言甚和我心。”昙预禅师说道:“不如我二人在此殿中坐而论道,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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