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夜里,一声尖锐的惨叫,传得老远。接着,有一只狗叫了一声,随后全村的狗都跟着叫起来。

“大半夜的,有些瘆人。”

方芍药又忙活半日,好不容易把家里收拾整齐,她捶打后腰,原主常年不干活,养尊处优,就这么一会儿,她身子就要散架了。

隔壁张大娘的儿媳生头胎,这会儿不住地叫喊,方芍药很怕惊醒了刚入睡的便宜儿子,赶紧进屋查看。

内室里,银色的月光顺着高丽纸照进来,小包子虽然没有醒,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知道梦到什么,长睫毛上,挂着两滴眼泪。

据说,蜷成一团的睡姿,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小包子可是典型的爹不疼,后娘不爱,没人管的娃子。

方芍药无意识地叹息一声,把白得的儿子搂在怀里轻拍,又擦干他的眼泪,过了约莫有一刻钟,小包子的身子不那么紧绷,慢慢地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稳多了。

夜,漫长。

听着隔壁的惨叫连连,方芍药无心睡眠。

在古代,当娘亲真是不容易,生孩子就是一道鬼门关,有多少女子,迈不过这个坎儿,一尸两命的。

“兰花,快去村长家借人参,你嫂子难产大出血,怕是要不行了!”

隔壁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方芍药以为是快生了,却听到张大娘带着哭声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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