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下马进入到流民营地,下令让士兵把这些民夫围在当中。
刘荡则是拿起图册开始点人,两刻钟的功夫,刘荡就把人分作三份儿。
江河打眼一瞧就知道知道那一群是第一等、第二等、第三等。最左侧的那些大概三百人,一个个看着孔武有力,应该是第一等。中间的那群人有差不多六百人,多是四五十岁的民夫,应该是第二等。
至于最右边的那一群民夫大概也有三百人,就应该是来浑日子,图个饱饭的混混了。虽然是第三等,江河也发现这些人其实并不比第二等的人差到哪里去,只是看起来不好管理罢了。一个个倔着个脖子,眼神里满满的不屑。
刘荡的划分江河倒很是赞叹,没想到这个刘荡短短半个月就能把手下民夫了解得如此详细。
刘荡分好了民夫,请江河上去说话。
江河走上了台子,向着底下一千三百名民夫道:“我乃琅琊王左军绿林卫第六部刘校尉麾下江河,现在代领成县守备一职。时逢国乱,岁凶扰攘。济北太守领兵二千欲坏神器……”
江河看到台下毫无动静,有些紧张了。自己虽然连人都杀过两个了,可是被这一千五百多人看着,而且这一千五百人面无表情,更有甚者很是不屑,这就让江河有点为难了。
江河于是改了口,用朴实的语言说道:“济北太守率领兵马,想要夺我成县!想要杀掉你们,夺取你们的田产家业,凌辱你们的妻子女儿!”
这话让下面的民夫慌了神,有民夫问道:“哪怎么办啊?”
“这位兄弟问得好!我们琅琊王的军队就是要灭不公、降不平!诸位也知道我们琅琊王的军队入了成县就把两个祸害乡里的世家给抄了家!难道我们琅琊王的军队不是为百姓做事的吗?”
江河接着道:“既然济北太守要欺侮我们,难道我们就要任他宰割吗?我们也可以拿起手中武器和他拼杀!下面我宣布成公的命令:今,着调民夫营一千三百四十八人入军营,听候江河江守备之军令,至此。”
民夫们听到后彻底吵开了锅。
“果然这粮食不是那么好赚的!原来是要掉脑袋!”
“什么济北太守,我看怕不是兖州刺史率兵打来了吧!”
“唉,我死了我一家老小怎么办,这军营打死我我都不进!”
“诸位静一静,诸位静一静!都给我安静!”江河喊了好几嗓子才让民夫们消停了下来。
“我已经宣读完毕成令的命令了!现在你们即是我营中的军人了!你们若是胆敢当逃兵又或者是战场上不听号令。我都有资格把你们立刻斩首!诸位可听到了?”
这话一说完,从民夫右边那群里出来一个人,高声喊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砍老子的头,兄弟们,给我冲,咱们打不过济北太守,还打不过他吗!冲出去!”
江河暗笑这人自不量力,给齐凌一个眼神。
那人还在叫嚣着,而且周围几人显然也是他的小弟看起来已经打算逃跑。
齐凌弯弓搭箭,都不需要瞄准,不到三十步的距离,齐凌一箭射透了那人的脖子。
“诶呀,现在还剩一千三百四十七个了,还有人要当逃兵吗?可别忘了你们城里城外的妻子老小!这成县要是破了,兵荒马乱保不准得死多少人!”
台下的都是太平日久的农夫,平日里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都被吓得不行。
江河问刘荡道:“这徭役营地里还有空房吗?够住得下两百人吗?”
刘荡赶紧回答“空屋子只剩下五间了,让民夫们挤一挤,能让大人的士兵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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