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四大世家分别是蒋、魏、王、白这四大世家家族,其四大世家家族的先祖曾经跟随开国皇帝南征北战、出生入死。
南夏开国皇帝建立南夏后,为了表彰四位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给予他们无上的尊荣与权力,在南夏分立四大世家作为士族的代表稳定当时还未平定的朝局及皇权,同时四大世家家主,分别还在南夏朝堂上担任要职,并赐免死铁券,供于皇帝后庙,若有其后代子孙犯下死罪,可凭免死铁券,免其死罪。以彰显给予四大世家家主万分的荣宠与信任。
南夏开国皇帝初心是好的,无奈人心善变,不过百载,南夏四大世家便成了朝中众多士族出身的官员代表,寒门出身的官员受到朝中众多士族出身的官员们的无情压制,在朝中寒门出身的官员很是稀少,南夏朝堂几乎成了士族出身代表官员的一言堂,皇帝手中的权力,在四大世家手中受到压制。
一时之间,士族出身的官员手中的所握有的权利足以与南夏皇室分庭抗衡,形成两方对立的局面。
直至后来南夏几任皇帝继位,在任期间。压制了以南夏四大世家士族出身为代表的官员手中的权利,夺回了在朝堂上的发言权,让四大世家彼此牵制,彼此约束,南夏皇室夹在世家和寒门之间也能松点气,乘机巩固自己的皇权,培养自己的势力,是为制衡。
只是治标不治本,虽然约束了四大世家在南夏的发展,可他们依旧在庞大、依旧在蓄势他们的世家力量,重新夺回世家在朝堂一言堂的权利。
于是后来,便有了景帝夏子渊欲撤下南夏四大世家的想法,来一个即治标又治本的措施,适度扶持寒门出身的官员,与士族出身的官员彼此牵制约束,分庭抗衡,从中彻底巩固南夏皇室的皇权,掌握朝堂发言的先机和主动权。
南夏皇城东城,历代为南夏世家及士族出身的官员的居住地。
南夏蒋、魏、王、白四大世家府邸便坐落在此。
这时,王世家王坤的府邸,传来王坤的怒喝。
“给我打死这个逆子!几天几夜醉宿在花楼,像什么话!”
“老爷,你已经下令重打亥儿一百大板了,再打下去,亥儿怕是要被打死了,再说,亥儿他已经知错了,亥儿也不过是贪玩了一些,在花楼多呆了几天几夜,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孩子贪玩,你就让他多玩会怎么了。老爷又何必与跟孩子过不去。”余氏在旁抹泪道,
“无知妇人!”王坤刚回朝回来,身上的官服还没有来得及换,就这样对余氏怒斥道:“你平日是怎么惯着这逆子的?啊?丢了我王坤的脸面不说,还让二皇子夏云霆带人砸了王家府门。这岂止是丢我的脸,简直是把我王坤的脸,丢在地上,使劲踩。这让朝中众臣如何看我王家,看我王坤?”
余氏心疼的目光,看着被一众下人压在长板凳上,拿长板子狠狠抽打着王笙,心疼得都快说不出话来,拉着王坤的袖子,哀求道:“可亥儿还是个孩子啊,受不了这种苦啊。老爷,让下人们都住手好不好,不要打亥儿了。”
王坤险先被余氏这句话气笑了,把从余氏那拉扯着不放的袖子,一把扯了回来,袖子一甩,对着被他这么一扯袖子,顺着惯力倒下地的余氏,狠狠说道:“我还没有找你算账!那逆子几天几夜醉宿花楼,你竟然还敢瞒着我!”
“若不是府中管家老幺及时告诉我,老子还不知道这逆子背着我干了诸多好事。敢让我王坤在皇城被笑话,我先让这逆子好好在皇城笑话一回。”
“哼。”说着,王坤重重吸了一口气,对着那些手拿长板子的下人们恶狠狠的吩咐道:“给我打!狠狠打!”
拿着长板子的下人们只觉得浑身一抖,打王亥的动作不敢再有所放慢,下手又重新重了起来。
倒下地的余氏闻言,竟晕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亥儿~我的亥儿啊。”母子之情,可谓之“深”。
唯有一直被下人压在板凳上,挨板子的王亥,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睁都没睁眼,没有关注事态发展,嘴角似挂着冷笑。
与王家相邻的蒋家,倒是一片平和。
刚下朝的将从文,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妻子沈氏来府中后花园享受难得的宁静。
闻得是相邻的王家传来的动静,蒋从文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察觉到蒋从文不对,坐在轮椅上的沈氏关切问道:“夫君,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上夫人沈氏温柔却失去光泽的双眸,还有不能动弹的双腿,蒋从文温泽的眸子难过了一瞬,然后松缓自己的语气道:“是与我蒋家相邻的王家,传出来的动静。”
沈氏了然,笑道:“莫不是因为亥儿。”
蒋从文轻点了下头。
沈氏却叹了一口气:“亥儿小时,特别乖巧,经常来蒋府找我要零嘴,陪我说会话。怎么孩子长大后,成这般了。”说着,双手不经抚摸了下肚子,叹道:“夫君,都怪我肚子不争气,没有给你生下一儿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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