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间高寒来到天牢门口,门口的禁军行了礼“殿下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长明公主关在这里吗?”高寒询问

“是,公主殿下关在厉字房,陛下有令,任何人不能探视公主。”

“本王也不可以?”高寒狐疑的看着禁军。

“任何人都不可以,今天下午,皇子们,还有公主都开过了,但是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准探视。”

高寒没办法只能转身离开,而此时的云霞殿门口,长明公主的生母云嫔正跪在殿门口,请求陛下原谅长明。

而卿遥却悠哉悠哉趴在床上吃着水果,听着小盒将在云霞殿的一幕。

“奴婢打探到,诸位皇子跟公主都已经陆续到了天牢,但都被禁军拦住了,长明公主的生母也跪在云霞殿门口求情,但陛下就是不理睬,还让人传话。如果云嫔在长跪不起,那就连同长明公主一起治罪。”

卿遥冷哼一声“我虽不不知道北齐帝会不会治他女儿的罪,还是目前来看,这是保护她的最好办法。”

小盒惊叹“难道北齐帝并不想真的处罚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信了,这世上哪有亲爹舍得处罚自己亲女儿的,我们就等着慢慢看好了,好戏还在后头呢。”卿遥吃了口葡萄,看着已经被打开的大门。

欧阳锋在傅清风处已经换号了新颜,看着镜中的自己,摸着这张新脸,嘴角微微上扬,对着身后的傅清风说道。

“你说这张脸跟何匀晨的那张脸相比怎么样?”

傅清风擦了擦手“不可相比较,你这想脸是暂时的,而他的是永久的,你的这张新颜没有任何痛苦,而他那张是玩忍受削骨剔肉之痛,不是常人所能尝受的。”

欧阳锋很是满意自己这张新脸,白嫩,细腻,简直就是个俊俏的书生。

“你刚刚干嘛呢去了,为何离开那么久?”欧阳锋想起来了刚刚傅清风的离开,差不多有一个多时辰。

“我师傅来了,跟我商讨一些事。”傅清风不打算隐瞒之间相告。

“你师傅?”欧阳锋诧异“是哪个高深,它不是早已退隐江湖了吗,怎么出现在北齐,听闻高深视宝如命,那有宝贝他出现在哪里,不管是什么珍贵草药还是什么名家剑谱,只要是宝他都要。”

傅清风叹了一口“是啊,不过他这次可不是为宝而来。”

欧阳锋不再过问,一心盯着镜中的自己。

第二天清晨,卿遥被后部的疼痛所扰醒,看着屁股上面盖了一层白纱布,上面又透出了血迹,卿遥无奈的拿起放在床旁的几个小药瓶,掀开白布看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自己心里一阵心酸,自

己把药粉倒在上面,涂抹均匀,药粉带来的烧灼感,让自己直冒冷汗。

“我这究竟被打了多少下啊。”卿遥自己问自己。

抹好了药再把白布盖上去,自己要想快点好,就得在等上两天,自己带的火树汁早就被自己喝完了,现在也只能靠着这个药艰难的等着它好。

昨夜高演在门口陪了好久,夜深了才回去,想着他为了自己巡查边防推了两天,自己就觉得很对起他。

正在想着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了门口,高演敲着门“卿遥醒了吗?”

“醒了,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卿遥对着门大喊。

“我想着你昨夜肯定不能睡好,所以特意一早起来去了太医院,让御医配了药膏,摸上去能减轻不少痛哭,我这让人给你送进去。”高演吩咐身边的宫女把药拿进去。

宫女开门进来,把药放在了床边,卿遥拿起小药瓶对着宫女说“让太子进来把,你去把屏风放在这里隔着。”

“太子殿下昨夜就说了,即使有屏风,也是有损公主名誉,等公主伤好了,太子殿下再进殿探望公主。”

昨夜卿遥怕夜风寒凉,想让高演进来,但高演坚持不进殿里,即使有屏风挡着也不进来,就在门口守着。

“那你出去吧。”卿遥胖宫女出去,自己把药抹上,抹药的时候的确比刚刚自己抹的那份药要舒服很多,冰场凉凉的,很适合在这炎热的夏季涂抹。

“高演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惊奇也拿着一瓶药来到了娇兰殿。

卿遥在屋里听到了旌旗的声音,对着大门喊“哥,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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