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死就吗?”卿遥喃喃自语。

当时自己明明记得清楚,何匀晨被自己一刀刺中要害,怎么可能不死,虽然当时自己只顾得给高演挖坟墓,没能及时确认何匀晨是否毙命,但后来师兄说,何匀晨没能救回来,他的尸体已经背他父亲何敬中抬走了。

算着时间何匀晨差不多自己死了十多天了,难道是有人要给何匀晨报仇,才会毒杀父亲的,卿遥努力想着会是谁,突然身后的丫头叫了自己。

“小姐,您想什么呢。”

卿遥回过身来,突然想起小牧跟小沅不是应该在父亲身边吗。

“小牧跟小沅两姐妹呢,我怎么没看到她们两个。”

“启禀小姐,两位姑娘早在半个月前就被派到别处当差了。”丫头低着头回答这话。

“这是老爷临终前,让奴婢交给小姐得信。”丫鬟聪胸口处拿出信封交到了小姐得手里。

卿遥一时竟不敢去接,因为自己害怕看到信的内容控制不住自己,但最后还是接下信,并把所有人都遣散出去。

坐在床上撕开信封,里面仅仅只有一页纸。

“为父早已年迈,你经此一遭怕是不能承受为父的离开,不管为父能不能扛过这蛊毒,你都要好好活着,切勿太过伤心,你我能有这样一场父女情,是为父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逝者已逝不要活在过去,老天还会给你安排更好的缘分,女儿,你要记住,这世间非黑即白,你要分的清楚,不要过于执念,勿念”

没想到父亲在临终前,还在关心自己对高演的执念,卿遥忍不住再次痛哭,这段时间,一连两遭,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父亲这场冤孽,到底何时能了。”

握紧手里的信纸,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为什么自己的挚爱之人一个个都死于非命,难道真的是自己犯的错吗。

卿遥在不断的自责中,一直到父亲下葬的那一天。

身穿孝服的卿遥跪在墓碑前,脑子里想的都是小时候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光。

“下辈子我一定做您的亲女儿,照顾你,不在让任何人伤害你。”

“那这一辈,你拿什么还他的养育之恩。”

傅清风突然出现在卿遥的身后“他被人折磨致死,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做得吗,难道你就想替他报仇吗?”

傅清风大声呵斥质问着跪在地上不啃回头看自己的卿遥。

“可何匀晨已经死了,我还能拿一个死人做什么。”卿遥同样吼着他。

“他没死,他活的好好的。”

“什么?”

卿遥猛的起身转身走到傅清风的眼前“你把刚刚话再

说一遍。”

“他没死,他活的好好的,你被你师伯骗了。”傅清风稍稍有些得意。

“不可能,我师伯为什么要骗我?”请卿遥有些不可置信,甚至不愿意去看傅清风得脸。

“为什么不可能,他是药王谷的独子,你师伯跟药王谷什么关系,你在清楚不过,他为了何家的香火,骗骗你这个外人,不是很正常的嘛。”傅清风走到卿遥的身后,按住了她的肩膀。

在她耳边故作小声的说道“你父亲就是何匀晨害死的,是他亲手把七日蛊交到了他手底下的人。”

卿遥征得一下瞪大眼睛,这句话抨击到自己得心口“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我父亲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啊,我听闻你父亲得知他杀了北齐太子后震怒,派人去给他点教训,结婚他把你父亲派去的小牧和小沅都杀了,还她们俩得尸首大卸八块扔在了黑水潭,你要是不信给你问问跟着你父亲身边的赤焰啊。”

傅清风满意卿遥的震惊,笑着绕到了一遍,等着看卿遥接下来的表现。

“赤焰你过来。”卿遥把再给父亲烧纸的赤焰叫了过来。

“我问你,小牧跟小沅到底去了那了,你要是不说实话,就跟着下去陪我父亲。”

看到小姐震怒的表情,再看看现在小姐身边的傅清风,显然小姐是知晓了此事。

“小牧,小沅两姐妹,已经惨死在黑水潭,是毒帝何匀晨派人做的。”

卿遥看向傅清风“你既然知道这么多,想必应该很清楚何匀晨现在在哪里吧。”

傅清风挑了挑眉“知道,但是我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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