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羡云又和众人喝了几杯酒之后,便说道:“各位,我酒量不行,也只能陪诸位到这里了,所以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众人皆以为他是入洞房心切,闹道:“那你快去吧,别让师妹久等了。”
“是啊,三师兄,让小娘子等久了,可不好,小心她发脾气,让你下不了床。”
“明儿要不要我等扶你下来啊?”
“三师兄,如果真的坚持不住了,就认个输,爷们儿打架在床上就没赢过女的,不用难为情。”
众人哄笑一阵,风羡云也不在意,拱了拱手,便离开了席位。而花夫人见众人玩得太兴起了,也不想多管,带着几个女弟子就往回赶。
风羡云离了席间之后,刚开始摇摇晃晃往新房里走,只是走到一半时,见四下无人,连忙服用了一颗醒酒丹,然后身形一闪,拔高数十米,径直向后山去了。
花自盛已握剑在手,冷声道:“二位到底是什么人?”
高芦苇轻声说道:“他这般问就是根本不认识我们了,看来那小子果然撒谎骗我们。”
金团子说道:“既然他们不认识我们,那我们也必要跟他客气,把杀了就是,之后再去找那小子的麻烦,连着他上次骗我们一起算。”
“对,要连着上次的一起算。”高芦苇连道,“还有上上次,我们绝不能让他再骗我们了。”
花自盛听他们叽哩哇啦说个不停,问道:“本宗主最后问你们一遍,你们是什么人?”
高芦苇道:“你问我们是什么人?你问我就要答吗?那岂不是太跌我们金银二仙的份儿。”
“金银二仙?”花自盛眉头一皱,他早年游荡过江湖,自然听过这个名号,“你们是金银二仙?”
高芦苇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团子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刚才说啦,还问他干嘛。”
高芦苇眯起眼,以拳击掌,恍然大悟道:“是了,是我说的,他问了我,我竟然直接回答了他,岂不是太跌份了。”
金团子道:“不怕,一会儿把他打残,让他忘了这一段就好了。”
“对,把他打残。”高芦苇说道,然后伸出一只手道:“你来吧,我要把你打残。”
花自盛冷哼一声,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大言不惭。”
高芦苇见他出剑极快,连忙后退喊道:“大哥,他来啦。”
“知道了。”金团子脚下一拧,整个身子快速转了起来,如一个陀螺,撞了过去。花自盛见他冲过来,连忙用剑刺去。他的剑本是一把利器,劈砍山竹石头都如切豆腐砍菜一般,此刻砍在金团子身上,却不得进半寸。
花自盛连忙收回长剑,紧皱眉头,“纯武夫硬功?”
高芦苇哈哈笑道:“算你有见识,不过你的剑刺不穿他,你就必输啦。”
花自盛冷哼道:“刺不穿?那也未必。”他脚步一动,挺剑而行,竟是凌云剑法第一式挺剑式。笔直长剑如青蛇一般,直直撞了过去。与金团子相碰在一起,顿时发出一阵火花,但依旧未进半寸。
花自盛再使用第二式,劈剑式,他高高跳起,如一朵莲花升腾,直上青天,随后高高坠下,如流星一般滑落。高芦苇惊声道:“好炫目的招式,不过也只是中看不中用了。”
砰的一声。长剑直插入地面,而金团子却被劈出几丈外,但身形不停,依旧旋转,撞断好几棵大树。
高芦苇叫道:“你看吧,我就说你的剑法没用。”
花自盛收好长剑,心道:这人硬功实属了得,恐不是修炼的皮肉,而是修炼的罡气护身的功法,这种功法我的前六式纯剑术招数想必都是没用的,拔剑式打不中他,荡剑式太过逍遥,但无破甲之力,飞剑式杀力与速度都够了,只是不能防范,若是此时另一人攻击我,我必然身受重伤,而天剑式需神兵利器方能发挥,我这把剑虽然也是一把好剑,但却支撑不了那股力量。看来只能依靠后三式了,第七式无声式和第八式无明式,只是这第九式我到现在都还未参悟,不然定能一剑宰了这二人。
高芦苇见他发呆,说道:“你是不是怕啦,要是怕啦就快投降,我们可以饶你不死,不过要废去你武功
,你肯不肯?”
花自盛说道:“本宗主昔日下山也算是纵横过江湖的,岂会给你俩宵小之辈投降,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你们有什么招数一并使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算输。”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高芦苇喜道。
“来!”花自盛左脚后退一步,右手端平长剑,已然闭上了双眼。
高芦苇说道:“你闭上了眼,见不到我的高招,自然不会害怕,若是不会害怕,又岂会皱眉头,那你自然不输。”
花自盛也懒得和他废话,当下脚步一踏,一剑挥去,一道剑气直扑向金团子。那金团子原本还在高速旋转,此时被剑气劈中,竟直直弹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高芦苇连忙过去拉起金团子道:“他打伤你了?”
金团子说道:“他的剑气变得好强了,可以穿透我的罡气。”
高芦苇说道:“那我们联手对他。”
“好。”
当下二人急冲出去,一人在左,一人在右,将花自盛围在中间。而花自盛依旧闭目将长剑缓缓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如此反复多次之后,才慢慢平举长剑,轻声说道:“只管前来。”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然而金银二仙只见他嘴唇微动,并不闻声。高芦苇奇道:“他在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听见了吗?”
金团子之前见花自盛开口不说话,而这时见高芦苇一样只看见嘴巴动,却无半点声音,问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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