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离心想,这姑娘良心真好,处处为他人着想,真是个好姑娘,和汐儿、石头她们差不多。正想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听见有人叫道:“放开我,放开我”声音远去。江歌离心里一惊,“是于庄,他被人发现了?”

小赤和小黄二人相视一眼,说道:“我们去看看。”

江歌离原本也想去,只是自己这身体动一下就痛,恐怕去不了,就索性坐在床上,等小赤小黄她们看完之后,再打听就是了。

坐在床上,心中烦躁,怎么也睡不着,便翻开书又看了起来。书中前面都是介绍穴道的,以及身体的五行之学。江歌离心想这些恐怕有些深奥,就不再多看,先看看其他,等又翻了几页之后,忽然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来。江歌离把纸捡起来,这张纸有些泛黑,不过都还看得清。上面是一些图画,好像是许多的动作。

江歌离仔细一看,咦了一声,“这是一套武功。”当下仔细翻看,只有一页,却画了十三副图画,一旁还有小字。墨游仔细读过去,一会儿恍然道:“原来是一套指法,叫逍遥十三指。不知这是一套什么样指法,待我好好看看。”说着又仔细看去,一边看,一边用手比划,全然不顾外面的哄闹声,竟是看得痴了。

过了一夜之后,江歌离已完全把这些指法都看了一遍,其中不懂的还特地回去多看了几眼。看完之后,深深叹了一口气,“真是高深的指法啊,好似可以凭借这十三指就可以破解诸多剑法,当真是了不得。只可惜我内力全无,这指法又需要配合内力,不然犹如空壳,中看不中用,那也枉然。不过这指法很强,不知是那位前辈所写。我偷偷看了就是不对,一会儿等小黄姑娘回来了,我还是还她吧。”他站起身来,合上书籍,把那页纸放在一旁。然后脱去衣服,准备睡觉。但他忽然闻道一股烧东西的味道,急忙转头看去时,那页纸竟燃烧了起来,还飘到了地上。江歌离赶紧上去,踩踏火焰,但拿起纸张一看时,只剩下了一角。

“糟了,这下可就向小黄姑娘交代不了了。除非我可以把他们都画出来,但那也难啊,我虽然记得那些招数,但要我画出来,又加上注解,可就难了

。”

这时忽然听到脚步声,江歌离一颗心一下提了起来,“不是她,不是她”

小黄推开门,诧异道:“你还没睡?”

江歌离叹了一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此时烛火正旺,映射得小黄脸庞白皙柔嫩。江歌离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到底是刚长大的少年,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呆了。就好像一个穷小孩,常年食不果腹,忽然一天看到一大盘珍馐,哪里移得开眼睛。

小黄被他看得有些脸红,连忙低下头去,轻声说道:“少侠,你瞧什么?”

江歌离立即醒悟过来,干咳了两声说道:“小黄姑娘,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把你书弄坏了一页。”说着把手中的那只剩下一角的纸片递到小黄面前,“这是从书里面找到的,上面记载着一种指法,我拿来看了。等看完后,我想着后面再还给你,但刚才我脱衣服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把它给扇到了烛火上,然后就只剩下这一角了。”

小黄接过一看,说道:“这个啊,我以前也看过,但我没看出是什么指法,就没有看了。”

江歌离问道:“那你知道这是谁的吗?这页纸上的指法我看很不简单,定是某位前辈留下的。”

小黄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本书一直都在这里,我以前也拿过去给师父看了,师父却说她以前翻看时并没有。我就很奇怪了,难道它自己飞来的?”

书页自然不会自己飞来,更不会飞来一页记载这种玄妙指法的书页,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江歌离便不再去想了,于是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是于庄被抓了吗?”

小黄点点头说道:“是,我们刚才出去,恰好看到他被几个狱卒押着。”

江歌离又问道:“那你知道于庄之前跑出去是为了什么事吗?”

小黄说道:“不知道具体的,但我们出去时听见他喊:反正秘籍被我烧了,就算你们把我杀了,我也决计不说出一个字的。然后王常儒大人说道:你的师叔还在里面,你烧了一本死的,却还有一本活的,你烧了又有什么用?于少侠好笑道:那个臭匹夫没半点本事,你们就算问他,他也不知道秘籍上的功夫,问了问也是白问。王常儒大人疑问道:这么说,你知道了?于少侠哈哈大笑道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们是决计问不出一个字的。王常儒大人冷笑了一声,哦,是吗?之后王常儒大人就带着于少侠离开,我们也听不见了,只是很久之后传来一声声凄厉惨叫,听起来就让人瘆得慌。”

江歌离点点头,心中大概知道了一点,只是想不通这于庄是如何通过那些关卡去烧掉那什么秘籍的,要知道这监狱内关卡众多,到处都有人看守,而冯克寒放秘籍的地方肯定防守就更加严密了,这样的情况下,他是怎么过去烧掉秘籍的呢。

正想时,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只听一人喊道:“四处都给我看严了,不许任何人擅自走动。”众人齐答了一声。

江歌离知道这是牢里出了这样的事,狱长肯定要彻查,尤其是于庄如何找到秘籍的那条路,更要仔细盘查。这时王常儒推开门,看见江歌离和小黄,他向小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又朝江歌离走去问道:“于庄之前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待着的?”江歌离不会隐瞒,点头说道:“是的。”王常儒又问:“那你知道他是如何出去的吗?”江歌离说道:“他趁人不备就逃了出去。”王常儒问道:“那你为何没有叫喊?”江歌离说道:“我不知道他出去是什么事,以为只是解手,就没有在意,之后我睡去了,醒来时才知道他还没有回来。”

这话可以作为理由,但很难让人相信,不过王常儒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点点头,便告辞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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