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因为有龙血丹禅衣的附体,早已打通奇经八脉。血气格外畅通,所以身体恢复得快。

再加上昏迷中不能调整睡姿,长时间的疲劳促使她提前醒来。

意识朦胧的她,忽然发现,自己竟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于是努力地恢复着断了篇的记忆

再看看旁边熟睡的仙儿,很是纳闷。于是轻轻怼了怼她:

仙儿仙儿?醒醒,快醒醒

任凭文晓怎么拍打她,仙儿依然酣睡不醒。

糟了!会不会是中了迷香?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明明在臧兰寺躺下,为何醒来会在这里?文晓开始惴惴不安。

她悄悄站起身走到门前,轻轻一推,发现门被反锁了,她开始有些慌乱,确定这是被绑架了。

但对于文晓来说,这等地方又怎能困得住她?只要不是捆仙锁,就算是铜墙铁壁,她依然能画门而出。

她用生花笔在门上画了个洞,悄悄地迈了出去银白的月光下依稀能看得出这是个小院儿。

左手边的正房坐北朝南,厢房坐落于东西两边。院落之中有颗落了叶的菩提树,树的旁边有口井。

她正面对着的东厢房共有三间,三个木门铜锁外悬。朝右看是木质院门,门闩在内。

她回头看看,仙儿还在西厢房里昏睡不醒。于是自己小心翼翼步出了西厢,莲步轻移来到院门跟前。

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她才轻轻撬起门闩,打开了院门。

院门一开,她豁然看见院子前面有块菜园,酥酥的干草和焦黄的残枝不折不挠的在垄上傲立。

菜园的西边孤零零的长着五颗落了叶的橡树

莫非?这就是我要找的苍南逐鹿苑?

文晓心头一惊。正当她思索之际,听见正房里有声音传出:

快!今天早上又抓来两个女人,一会儿一起押送过去。今晚法王要开坛,晚了咱们都得受处分。先吃饭!

文晓心想:里面说话的都是些什么人?要押我们去哪儿?他们既然说一起押送,那说明,除了我和小妹还有其他的人!

这些匪徒会不会跟头陀有关?

我不如将计就计!为了避免在院子里撞上绑匪,她没有从院门返回。

而是偷偷绕到西厢后面,在墙上画门而入,悄悄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又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假装昏迷,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门锁开了,进来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径直走过来抱起两卷被子,就把她俩扛出去。

文晓趁他们不注意,偷偷眯上眼睛监视着一切。眼看着壮汉们把自己和仙儿仍到了一架车上的笼子里。

牢笼很大,里面被关的除了她和仙儿,还有六个妇女

。眯着眼仔细偷看,其中一个女子不是前夜刚刚花嫁的新娘子么?

为什么都是女人呢?他们口中的法王是谁?难不成是个大淫棍?

这些壮汉准备妥当,套上四匹马,驾着囚车出发了,一路向雪山之巅走去。

文晓感觉越走越远,一个多时辰左右终于停到了一个城门外。他们下了马车,到城门前禀报。

这时,仙儿醒来:

哎呦二姐?

文晓急忙捂住她的嘴。仙儿吓了一跳,瞪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四处张望。

嘘嘘!

文晓压低声音对仙儿一字一句地夸大嘴型:

装睡

仙儿马上领悟了,于是两人又睡了过去

绑匪们禀报完毕,又把囚车开进了城门。

这城好大,里面红色的高墙林立,路线曲曲折折,途中时不时的还有一些喇嘛驻守。

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到达宫殿前。壮汉们抬起囚笼,却没走大殿正门,绕过大殿走了后门

不刻,便进了后殿之中,他们放下囚笼

壮汉甲:行了,放这里就行了!到前面去领钱

壮汉乙:这里屋是干什么的?

壮汉甲:我也不知道,总之不让进,不想死就别多问!

壮汉们一走,文晓立刻带仙儿走出笼子。听说里屋不让进,她俩更是好奇

于是目光相撞,示意对方小心,两人小心翼翼地拐过了屏风。

进了里堂,忽然视野开阔了,里面好大呀!纵深有上百米,两侧被隔出一间一间牢笼,每间牢里都有个赤身裸体,凶神恶煞的头陀。

她俩看得心惊胆颤,缓步前行。身影所到之处,头陀们像饿狼一样扑过来,露出凶恶的嘴脸,从栅栏里狂野地伸出手来勾她俩。

这一幕着实震撼了姐妹二人!不知不觉走了一半,站在大殿中间,一股腥臭的味道四面八方而来。

突然,一个伤痕累累的妇女冲到牢门前:

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那妇女话还没说完,她同屋的头陀就冲过来,抱住那妇女,疯狂得往里面撕扯

仙儿实再看不过去了,一鞭子伸进去将头陀勒死,跑过去问:

这是哪里?

那妇女袒胸露乳,衣不蔽体。头发被撕扯的已经秃了顶,身上淤青血肿,嘴唇上还布满了血泡、脓疮。

所剩无几的头发像麻线一样披着,完全没了可人的模样。

她顾不得窘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我们都是被抓来的,成了这些畜牲的泄欲工具,好多女人进来了都受不了蹂躏,自杀了。

怀了孕的就可以从这里出去,怀不了孕的就又成了他们的食物

你们既然没被关进来,就请你们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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