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听了太姜的呵斥,也不以为意,道:“实在是高兴,多喝了几杯。”
太姜皱着眉头道:“你如今都这般年纪了,我也不好再说你。我且问你,那沈橘是何人,你为何要将他带到宫内居住,这宫闱禁地,岂能让外人踏足。”
姬昌笑呵呵的道:“我道母亲所为何事,原来是这等小事,不瞒母亲,我这七年能够活下来,全赖沈道长时时帮衬,不然,我哪有命在。”
“即便他对你有大恩,那我西岐也不会小气,高官厚禄,金银财宝,美女佳人,他要什么,我们都给的起,你又何必犯这个忌讳呢。”
姬昌道:“母亲有所不知,这沈道长乃世外高人,你说的这些,他一概看不上眼,他乃是一心修道的人,岂会为这区区外物所动摇。”姬昌说完,沉默了片刻,道:“况且,母亲,我被囚七年,经历种种痛苦,即使医官不说,我也知道,我没有几年好活了。我这么做,全是为了留下沈道长,为我西岐日后留下一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姬昌说完,太姜先是吃了一惊,立刻道:“不可胡说,我西岐能人颇多,定能将你的身体调理好的。”
姬昌连忙安慰道:“好好好,我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母亲,我此番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留下沈道长,他跟我在羑里一起生活了七年,我很了解他,一则,他神通广大,有一身好本领。二则,他对于这人间的富贵没有丝毫留恋。三则,我这七年潜移默化之下,已将我自己一生所学尽数交给他了,他对我的施政想法最为了解。所以,我若能说服他留下,若是日后。。。我真的没能坚持住,先您而去,我希望您能全力支持他,光大我西岐。您能答应我吗?”
太姜听完,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只能不住的点头。
就这样,沈橘就在这王宫之中住了下来。每日里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专心修行。期间倒有人给他递过拜帖,他则是一律不以理会。
这种日子,直到姬昌病愈,邀他出去游玩未止。
这日,沈橘正在屋内打坐,门外传来叫门的声音:“沈道长,是我啊,你今日有空吗?”,沈橘一听是姬昌,就起身开门,问道:“我如今倒是无事可做,不知侯爷有事吗?”
姬昌笑道:“道长,我看今日天朗气清,正是出行的好天气,特来邀道长外出游玩,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沈橘道:“来西岐那么多天,也没有四处看看,实在是一番憾事,我最近静极思动,刚好想出去转转,如今侯爷相邀,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姬昌大喜,带着沈橘往宫门口走去,到了之后,才发现早有三人在此等候,一为姬昌次子姬发,二为上大夫散宜生,三为大将军南宫适。见面之后,姬昌向沈橘依次介绍到:“道长,这是我儿姬发,这是上大夫散宜生,你们曾经见过,这是大将军南宫适。”
沈橘与他们一一见礼。
姬昌道:“道长,今日我带你在这西岐城附近转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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